该的。”
她猜想道:“是要了很多聘银?”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在心里把这句话否了。爷爷虽然有点抠门,但绝对不会因为女家要很多聘礼就生气骂人。
连春儿苦笑道:“要是这样反倒不用愁了。”
村里的聘银再高更高到哪去?十两银子顶天了。
二房虽然没有三房四房家有钱,但县里的铺子,山上的桑树,地里的出产,今年也挣了六七十两了。
十两银子虽然值得心疼一阵,但还不至于舍不得,难就难在,人家不止看重这些。
丁夏笑起来像山野里的清风,“如果有一天,你们家不占理,一味的护着自家人,那就得让我和离。”
连春儿蹙起眉,这不是自己吃亏吗?
丁夏自然没这么傻,她斟酌半晌,开始补充,“我要带走我应得的钱财,以及孩子。”
连春儿瞳孔放大,脑子一片空白,钱财是小,但孩子……她苦笑道:“孩子留在我们赵家,或许前程更好。”
赵氏发家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