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可现实不允许我那么做。我得工作,我得赚钱,要不然我的家就毁了。安宁
,还跟过去一样,既没有过度热情,也没有刻意嘲讽,她只是跟我说了一句,说不管有钱没钱,活着都不容易。她过的日子,也不像我看到的那样好。 再后来,我们签订了劳动合同,规定了每个月只需要周末去她家帮忙打扫。其余的时间,我都可以做自己的事情。钟点工嘛,不可能让自己闲着的,但因为不需要在
安宁家里花费太多的时间,所以我每个月可以再多打两份工,月底也能拿差不多一万多块钱。我很感激她,我觉得她是在变相的帮助我。 大概是半年之后吧,有一天周末,她跟我一起打扫房子的时候,提出了一个要求。她说,她可以帮我在这个小区里租一间房子。房租,她可以承担一半,甚至全部承
担,只需要我帮她盯着她丈夫的前妻。帮她看看,她的丈夫是不是总往前妻这边跑。 我知道她的这段婚姻来的并不光彩,可三观哪有人跟人之间的关系重要。我觉得,我跟安宁才是朋友,跟她丈夫的前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于公于私,我都该帮着安
宁。再后来,我就搬到了这个小区。”
“据我了解,你家里的房子并不宽敞,既然安宁愿意帮你分担房租,你自己也的确在这个小区里居住,为什么不把公婆,你丈夫还有孩子一起接过来?” “因为我不敢。”马雪莉看着刑如意和常泰,突然间就那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