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去找小盛子家的丫鬟去了。
街角,一处破落的民房里,刑如意见到了妇人口中的那个孩子。孩子瘦巴巴的,躺在床上不停的说着胡话。用乡间的话说,这孩子的症状,比较像是发癔症。还有一种说法,说是孩子的魂儿丢了。
“这孩子是怎么病的?”
“我这眼睛很早就坏掉了,孩子乖巧,知道我做事不方便,从来不乱跑。就在半年前,我正在院子里浆洗衣服,忽然听到外头咚的一声。我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没有答应,我就摸索着走了出去。然后,就发现他躺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有好心的邻居提醒我,说孩子可能是因为没吃东西,身体太弱,所以昏倒了。我就赶紧把孩子抱回家,熬了一些粥给他。谁知道,这粥喝了,还是不顶用。”
“不顶用?”
“粥喝下了,他也醒过来了,但人却好像变成了傻子一样。我叫他,他也不回应我。再后来,就经常的胡喊乱喊,渐渐地连我这个娘他都不认识了。”夫人说着,擦了擦眼泪“我拿出家中全部的积蓄,带他去看大夫。钱花完了,药也吃了不少,可症状一点儿都没有改善。刚刚那个小二哥给夫人说的话,我也听见了。我不是那种会赖人的人,只是我也没有办法。”
妇人说着,红了眼圈儿,一副既伤心,又愧疚,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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