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因为那个梦,董大人无心再睡。他起身,带了府衙的仵作再次前往义庄。这一次,仵作发现了新的东西。”
“该不是裁云的信物吧?”
“不是信物,是痕迹。”
“痕迹?”
“我曾与你说过,裁云为了安葬自己的养父,将自己卖给一名富商做小妾。然而,那名富商的妻子却容不得裁云,时常趁着富商不在的时候苛责她,虐待她。在裁云的小臂上,有一处被烫伤的疤痕。进入花楼之后,楼里的嬷嬷唯恐客人看见了那块疤痕,心生厌恶,于是就找了从波斯来的奇人,在裁云被烫伤的疤痕上用特殊的颜料描绘出了一朵花。”
“纹身。”
“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
“那朵花,我没有见过,但董大人却是见过的。当他在义庄女尸的手臂上看见那朵花的时候,就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所做的那个噩梦并不是平白无故生出来的。这个躺在自己跟前,被人生生剥去脸皮的女子极有可能就是他的裁云。”
“既如此,董大人为何不去海棠院,将那名假的裁云给抓起来。”
“因为在那个裁云的手臂上也描绘着同样的一朵花。”
“什么?”刑如意皱眉“一模一样的吗?”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柳生回答,看着刑如意的眼睛“可显然,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被虐待过的裁云,也不可能有两朵几乎一模一样的用来遮盖伤痕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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