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白给人干活了?
那要是这样,许大郎有样学样,乃至于姜家那边,兴许都跟着学。
那二房赚不赚钱了?
过不过日子了?
开玩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了。
二房不要面子的吗?
许二郎自然是和妻女站在一边。
共同谴责许三郎。
许三郎天天来门口闹,要钱。
这是在陈耀文离开后的一个多月后,童生考试刚结束。
名单还没有出来。
许三郎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
兴许是知道自己考上的概率不大。
于是,就闹起来。
闹着要钱。
反正刚考完试,不用去学堂。
主要是今年都没去。
没钱。
许老汉不傻,现在他已经是不想给钱了。
许是看开了,许三郎是个没用的。
让他考上功名,猪都会爬树。
于是,就不给他钱去交了,不交钱,学堂自然是不让去。
许三郎最近在闹,主要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反正现在也是很倒霉的存在,既然都倒霉了,那就不介意再倒霉一点。
为了钱,他可以付出所有。
念书是为了懂道理。
但是在他这边,道理是什么?
开玩笑。
有钱才有用。
这次敢来这么赖,无非就是不担心许阳会打人。
因为是亲戚,闹得多了,处理得不好,丢的是二房的人。
而他许三郎,除了被人骂成是不要脸之外,还有啥影响?
没有!
一点影响都没有!
被人骂了就骂了,相对于穷,他宁可被骂。
又不是掉了几块肉。
许三郎明显是无赖,每天过来,也不管,就拿着包子,找个位置,自己吃了起来。
说他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许阳原本每天都有想陈耀文的,因为那会儿有时间。
现在好了,彻底是一点时间都没有了。
被许三郎气得脑瓜疼。
说起来,赶走他吧,他不走,不赶走他吧,又是碍眼的。
所以,多少都是有点愤怒的。
今天眼看着许三郎又来了,这会儿才是早上,客人很多。
许阳到了外头,看了一眼,看他正要去抓包子。
像是故意的似的,他一个书生,手怎么可能这么黑?
常年在屋里,都是晒不到太阳的。
所以,他是故意把手整成这样。
手很黑,去拿了包子,一看就让人没有想买的想法了。
果然,一些客人看到后,都摇头走了。
许三郎这是拿不到钱,就毁了二房的生意。
真是个恶毒的心思。
许阳气得脑袋疼,她怒道“这是哪儿来的,给钱了么?既然是没给,还不快点把人赶走?”
之前都是忍着,也没要赶人怎么样的,免得他回去瞎说,害得许家的生意不好。
可今天看到他越来越过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纵容他,这才是毁了生意。
她没办法继续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