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肩膀,那感觉是失散多年的兄弟见了面,说到动情处,孙副乡长还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他的眼泪有委屈,也有感激。那一刻,我也想起了邓叔叔说的话,美苏之间都可以和谈,工作上的隔阂又算的了什么。
孙副乡长专门找到我,说,兄弟,谢了,咱全乡我就处下你这一个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其实,我内心清楚,李叔选择孙副乡长,并不是我的原因,最根本的是李叔这个人肯定是发现了孙副乡长身上的某个闪光点,就比如邓叔叔所讲,李叔这个人讲原则,甚至不会顾忌他们的面子为我开后门。
临近结束,孙副乡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抱着李叔嚎啕大哭,李叔已经不省人事。
我把李叔送进了寝室,李叔是走一路吐一路。等到了寝室,李叔的酒也是差不多醒了,看着我忙前忙后端茶倒水擦脸洗脚,李叔说,朝阳,坐下,叔给你说件事。今天在县里,咱又被上了一课,活动了一天,都没搞成,工业园区,你暂时去不了。
我说,李叔,什么情况。
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