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白听了,这不现在都不讲程序了?
晓阳说道,朝阳,你错了,这程序讲不讲,看的是公心还是私心,我告诉你,老肖的那个副主任,不是李叔办的。
我说:“什么,老肖这么大的能量,晓阳,那李叔用剑锋和文静,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
晓阳摸着耳朵,轻轻地说,这老肖的事复杂,但是文静和剑锋的事,李叔既有公心,也有私心。这公心就是工业园的班子需要文静这样的女干部,剑锋学的贸易,也适合去外经委,这次招商和柳集的事,李叔把这两个人都看中了。如果说这私心,这私心就是不想这两个人把路走偏了,李叔要拉他们一把。
我疑惑地看着晓阳,说道:“把什么路走偏了”。
晓阳说道:“再说就不讲原则了,他俩只要回来,跟着李叔就没事了”。
既然晓阳不想说,我也就不再问了,因为我还记得,邓叔叔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只是说了一些工作上的安排,就被阿姨批评,这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能说,这是原则,规矩可以突破,原则不能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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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说道,今天,该复习基本国策了。
我看着枕头说,今天不复习了,今天喝酒了,困。晓阳一脸坏笑地说道,这是原则问题,原则不容挑战。
第二天,实在是太困了,但昨天李叔说的话点醒了我,这发家致富是不能套搬书本的经验,那最多只是一个参考,南街村和华西村的经验那么好,县里也组织了去学习,但学习之后没有产生第三个第四个,这说明这学习是一方面,这根据自己的实际去搞创新也是一个方面,这也就是老人家讲的实事求是吧。
到了柳集、回了安平,我就去安平高粱红去找孙向东和高春梅。这安平高粱红酒厂,本就是孙家的祖业,父亲说他小时候这孙家的酒作坊就在,算来了已经传了几代。之前搞改造,公社让孙家的人不再插手酒厂,这换了人,产出的东西根本没法喝,要不辣的入不了喉,要不就是没有酒味,这本来都已经打算停了这酒作坊,但是群众不乐意了,十里八村的群众困了乏了就指望着高粱酒解乏,你这给他停了,这样解馋,没办法就又把孙家的人请了回来。和其他地方的高粱酒不同,这孙家做的高粱酒虽然烈,但口感好,最关键的是喝醉了之后第二天也不上头。
到了酒厂,孙向东正安排着十多个工人搞生产,虽然现在是高粱酒厂,但是这酒厂的规模不大,算下来七七八八的房间也就是四五十间,这酒厂也就五六个农家院这么大。
见我进来,孙向东忙迎了过来,说道:“李大站长,今天来检查啥工作。”
我说孙厂长,今天不是搞检查,也不是给乡里拿酒,是想给你聊一聊。
孙向东的媳妇高春梅已经搬来了两个马扎,这酒厂虽然有一间办公室,但是里面堆了不少的杂物,也就孙向东的媳妇高春梅在里面记记账。
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景,我说,向东,粮食这么多,咱这酒为啥是高粱酒。
孙向东说,李大站长,这以前的时候,人都吃不饱,咋会拿这救命的粮食来造酒,算下来,咱们也是从改革开放后才慢慢吃上了白面馒头。这高粱米,是人没有办法的时候吃的,产量大,好管理,人也可以吃,牲口也可以吃,吃不完了,就酿酒,慢慢地一辈辈地传下来,李主任,咱这酒厂到现在不容易。
向东说这个话我倒是理解,小的时候,白面馒头那是过年才能吃上的美食,那个时候,说不清楚的原因,大家辛苦劳作,就是不见产粮食,一个生产队累死累活地干上一年,每家每户才分一两百斤的粮食,这没有东西吃怎么办,好在当时推广了红薯的种植,每家每户把红薯切片晾干,就是吃这红薯干。红薯干淀粉少,吃了之后不到下一顿吃饭的时间,就又饿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