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多个帮手。”
晓阳没有搭话,我知道这事实在是不好办,就试着做做父亲的工作。说道:“爹,这二哥去乡镇企业只是锻炼,身份还是干部,以后还是会回到乡政府的,您为啥一直在纠结这个?”
父亲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有些许的不满,又道:“你爹我没读过什么书,但也是当过兵的,当年上边要给我安置工作,我就是想着自己没文化,不给人家添乱,脑子一热就回来种地。我这二三十年啥遭遇,你们也看到了,以前在生产队挣工分的时候,干的都是掏粪拉犁的活,说实话还不如队里的牲口,我那些留下来的战友,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舒坦,前些年咱们吃不饱饭的时候,他们也没饿着,自己一个人咋都好多,但以后拖家带口的,咋整。你们再看看现在,咱家现在在村里啥地位,还不是仰仗你在乡里吃公粮吗?我没什么文化但是大戏听了不少,士农工商、三教九流,这工和商都算不上什么,你说你二叔现在都自己干起了代销点,这算不算工商,可是你二叔小学都没毕业。我让你们拼命读书,当年累死累活憋着劲的不就是想让你们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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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得不无道理,但是这二哥的事是与政策明显相违背的,我和晓阳都做不了主,这个环境下逆势而为实在不妥。再说二哥的身份并不是企业的职工。
我说:爹,这事……。
话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了,老三,这事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老三家的,这事我知道你能办成,怎么想的,你说句话。
晓阳意味深长地说道:爹,这事我们了解过,除了医生和教师,这一届的大中专毕业生必须到企业锻炼,要不这样行不行,您再征求下大嫂的意见,毕竟这事……。
父亲略显生气地说道:“老三家的,你咋就没明白,秀霞,她早晚会出咱家这个门,这事不用和她商量”!
晓阳有些惊愕,没想到父亲能说出这样的话,晓阳看着妈,问道:“妈,你们这是要把大嫂撵走吗?”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晓阳,秀霞咱在这,会耽误人家,我们也难呀,岂同这么小就没了爹,这又没了妈,我们也不舍得!”
晓阳听了之后十分的难受,说道:“爹、娘,这个事,我看大嫂只要还在咱家,就必须尊重她的意见,她不点头,这事我们没法跟上边开口,如果闹僵了,先不说别人笑不笑话,就是这大嫂家的几个哥哥,爹,您能招架得住吗?”
听到晓阳这样说,父亲一下就泄了气,无奈地说道:“这不是老二眼看着就要毕业。”
晓阳说道:“爹,我给你保证,只要大嫂点了头,这事我一定办好。”
父亲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算是回应!
吃了饭,我们就带舒阳回了县城,高考为重,舒阳马上就要参加考试。我们家离县一中不远,但为了方便考试和照顾,就说好了舒阳这几天就住在阿姨家里,由阿姨负责照顾。除了这个因素,阿姨比较擅长开导人,我们也希望阿姨能够把舒阳尽快从悲愤的情绪中调节出来。
到了县委家属院,阿姨在家正在收拾,桌子上的菜比较丰盛,还有几瓶子曹河大曲。邓叔叔在书房里,阿姨说是廖叔在与邓叔叔谈工作,我们自没有上前打扰,安顿了舒阳,廖叔还没有出来,时间晚了,我们自然也就先告退了。
到了家,心事多,想着离去的大哥,又想着或将离开的大嫂,想着襁褓中的岂同、即将高考的舒阳、想着恩阳还有一心想到乡大院的二哥。感觉到身上的担子好重,身上的压力好大,心中也有些许的苦闷。
晓阳自是知道我的心事,不一会就从厨房出来,端了两个盘子放在茶几之上。我们没有开火,但是结婚的时候就置办了锅碗瓢盆。
看晓阳忙里忙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