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问题,能不能干好是能力问题,态度有问题,比能力有问题严重得多。
我看着娇羞的晓阳,道:“领导,那我这是什么问题”。
晓阳轻蔑一笑,道:“小李啊,你为人处世啊是能力问题,你的态度还是端正的。”
我伸了手,拿过晓阳手中的书,叹了口气道:“拔罐的师傅总说咱们湿气大,卡拉OK里服务员总说咱唱得好,媳妇总说咱能力差”。
晓阳慢慢地挪到我的跟前,道:“哎哟,领导,哪个服务员说你唱得好,来,给姐唱一曲,让姐听一听你唱得有多好”。
不唱不唱,怎么敢在媳妇面前班门弄斧。
晓阳笑着道:“没事,你唱,你唱,我不打你,我给你钱,你给姐唱一个”。说着,就起了身,从手包里掏出了钱,塞到了我的手里。
天上掉馅饼,这钱肯定不能要,毕竟在卡拉OK唱歌,都是给别人钱,这哪还有往回揣钱的。
晓阳现在身处城关镇,才几天就感觉到了身上的压力和复杂的环境,几个副职都是根子很深,毕竟能够留在城关镇,不是能力突出,就是背景突出,而这些人第二天早上见了,都感觉是醉醺醺的,看来爱喝酒的不只是祝秀,这已经是城关镇的风气了。虽然自己是邓牧为的女儿,但是爸在县城已经到了头,就算钟书记走了,爸接替钟书记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下一步最大的可能就是去外地。所以,晓阳必须考虑未来的路要自己走,对于去卡拉OK这件事,晓阳虽然反感,但也知道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晓阳用手甩了甩手中的一沓票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元,说道:“怎么,卖身不卖艺?”
接近一个月的工资,我憨憨地一笑,道:“那咱就献丑了”。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太久太久……”。
晓阳一边听一边笑,我一曲唱完,也就朝晓阳伸手。手指一搓,票子拿来。
晓阳故作生气道:“原来你在卡拉ok唱歌这么卖力啊,真是汗流尽,钱花光,回家还想着野花香。我给你钱?我只是数数我这个月发了多少钱。”
这是我的辛苦费,晓阳,咱不能言而无信。
晓阳一脚把我勾上了床,道,这钱可是给舒阳的生活费,要不你拿着去卡拉ok?
我忙给晓阳捏着肩膀,道:“都是身外之物,我这么大个领导,何必操心这些事。”
舒阳开学,准备了大包小包,本来是我和晓阳打算去趟省城专程去送舒阳。但是阿姨说自己正好回娘家,顺便看看孙子,又道省城她比我们熟,从小就是在省城大学里长大的,让我们安心干革命工作。看着阿姨和舒阳踏上了去省城的公共汽车,我和晓阳都十分感叹。这准备的钱是一分也没拿出去。阿姨直接奖励了舒阳二百块钱和一个收音机,这些钱够舒阳花几个月。
送走了舒阳和阿姨,我又送晓阳去了城关镇,路上的时候,晓阳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城关镇作为县府所在地的历史不短了,从49年之前县城就是这里,说是城也就是大些的镇,根本谈不上规划,路上不能用垃圾遍地和污水横流来形容,但是也差不太多。
我看着晓阳说道:“你现在是城关镇镇长,我看城关镇还不如我们安平,起码
这环境卫生的,要好好打扫打扫了。”
晓阳道:“安平才多少人,大部分都还住在农村,你看城关镇,大小的衙门和县里的企业,再加上居民,一个城关镇七万人,有三四五都在镇上住。”
我看着遍地的垃圾。想起了张叔说的话,就是农村来了穷亲戚,也要洗把脸扫扫地吧。道,晓阳,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给你个建议,可不可以先把卫生搞一下,起码你来了还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