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给的条件,让我们下不去手”。
听着几人唇枪舌剑地互不相让,最后谈到了20%,李叔道这是底线。香梅道,我这10%也是底线。
我想起来之前张叔让我和晓阳谈地毯收购抽成的事,看来10%是吴乡长的底牌,但是属实是有些低了,毕竟大家都是代表各自的单位,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买卖。看来也只有到了中午,等到张叔回来之后再议。
谈到十一点半,李叔直接起了身故打趣道:“文静啊,咱们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咱娘家人那咱不当自己人啊,这样,我看咱们啊等着老张来了,咱给老张断亲了,以后再也不回娘家了”。
正说着,张叔带着老葛就进了门,道:“老李啊,咱老张到外面给你置办酒席去了,你咋还说要和咱断亲那?”
李叔黑着脸道:“老张啊,昨天是你喊着闹着让咱老李给你出把力,你说说你这10%的说法像话吗?”
吴香梅道:张书记,咱李主任咬住20%不松口。
张叔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多大的差距,不就是十个点,这样,我决定了,咱们各退一步,就以15%,文静,拿钱,朝阳,收款”。
李叔站了起来,张叔搂着李叔的肩膀捂着李叔的嘴,就把李叔给拉出去了。
我走到文静跟前,看着文静,道:“文静,钱带够没有”。
文静看了看门口,两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道:“姐夫,钱带了,李叔没让给啊”。
我笑着道:“给吧给吧,咋说张叔还是县长助理,就是怪罪下来,咱张叔不还是官大一级”。
文静羞涩一笑 ,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同桃花初开。道:“姐夫,要是李叔不同意,你得把钱再给我”。
吴香梅笑着说道:“姐夫要是不给,你就去城关镇找你姐,你姐管钱”。
张叔把李叔拉到了办公室,道:老李啊,股份的事就这样定了,你老小子不吃亏,我上午走了几家,没啥大问题,就是酒厂旁边的老孙,他不要钱,就要给他兄弟一个说法,这人就是李老革命的老战友。
李叔道:“我知道,前些年精神还失常,我在武装部的时候,就和他打过交道,他的大女儿还是我当时协调去的地毯厂,现在应该去了县里的地毯总公司,这样,我去找找他女儿,做做工作。”
张叔道:“我看他兄弟的事,咱们要想办法落实,咋说也是咱安平的老前辈,死也好,活也罢,咱们讲究一个盖棺定论,总要给前辈一个说法,我看我们不行,就联系上级找一找”。
李叔道:“大海捞针,难啊。”
张叔点了点头,说道:“老李,我告诉你,你的这钱可能花不出去,我去了几家,咱老革命说了,人家上战场,不是为了钱,为了钱人家谁去上战场。大家知道我们把钱搞了建设,有几个都说是相当于捐给咱安平了,你老李是没去啊,去了之后我估计你又哭红了眼,有个老革命,就剩一条腿,坐着自己搞的推车上还在剥玉米,孩子想要钱,他坚决不同意啊”。
李叔道:“都是英雄啊,你看咱们干的这些缺德事,这钱人家要也得要,不要咱也得给。”
是啊,我想着,和我们安平的观摩会一起搞,让咱李老革命、老钟、牧为一起把这个钱发给大家。
李叔道:“不过分、不过分,没有人家,哪有咱们,但是老孙的工作要做好,我看就说他当时脑子坏了,自己答应不要补贴的事,又忘了,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就这样,俩人就敲定了两件大事,一是工业园区入股安平建筑公司,二是现场观摩会上向老革命颁发补助金。
中午的时候,芳芳安顿了大家吃饭,匆匆扒了几口,骑着自行车又匆匆去了砖厂。二胜本就是我们一个村,自然知道了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