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管他怎么吃。反正你的这玩意不能断。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还是有些满意。想着去临平的事,就道:晓阳啊,你说剑锋和文静两口子分开,这样好不好啊。
好不好那要看怎么看,好男儿志在四方,老守着媳妇也没啥出息,你看剑锋就舍得,现在都处级干部了,我们那批培训班,除了友福当县长,剑锋是第二个处级干部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去外地你也支持?
支持,咋不支持,你就是到了联合国当大使,我都亲自把你送到美利坚。
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不舍得我走。
舍得,咋不舍得,你是要去哪个国家高就啊。
哦,那个国家倒不是,今天钟书记说,要让我去临平县当公安局长。
听到这里,晓阳猛地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道:你说啥?你要去临平公安局当局长?
是啊,今天钟书记亲口说的,我估计很快就要动身了!
怎么可能啊,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当副县级的干部,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是副局长?哎,反正不管正局长还是副局长,你都不能去!
为啥啊,你不是说男儿志在四方?
晓阳一把抱住我道:我哪里知道你真要去啊?不行不行,临平太乱了,我可听说他们县税务局的干部经常被打,收税根本都收不上来。再者说,我抱你睡睡习惯了,你走了我晚上睡不着觉怎么办。
哎,我来的时候,友福可是跟我分析了,咱俩都留在平安县,是不可能进步的,那个县政府党组成员,就是你的天花板了,再者说了,钟书记让去,我能不去?还有啊,柳集过去就是临平,离得不远,兴许我每天都可以回家。
晓阳一脸生气地道:要去也可以,那得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
复习一遍基本国策!
这个时候,隔壁传出来芳芳二嫂的声音,要不明天你们在复习基本国策吧,都十二点了,不能一直工作。
晓阳听完之后,忙用被子盖住了脸,悄声地道:有这么不隔音吗?
是啊,有这么不隔音!
那你三傻子还不钻到被窝里来复习,在外面像被人围观一样!
周日的晚上,李叔加了一天的班,还是没有回来吃饭。小文带着从老家新刨出来的红薯,就送给了佳艳婶子。
佳艳道;都说舅疼外甥姑疼侄,婶子大娘是外人。小文,我是没有白疼你啊。
小文很是随意地道:那是,我就你这一个姑,我不疼我姑我疼谁啊。哎,我姑父还没回来?
没有,说是地毯厂出了啥事,已经忙活了两三天了。
地毯厂的事?地毯厂能出啥事?
说是一个经警受伤了,小文,我打听了,地毯厂的待遇不错,姑娘也多,我和地毯厂的工会主席打个招呼,你直接去当经警,虽然不是正式的公安,但也能和你姑父一样,穿上警服。
陆小文摸了摸头道:姑,我还是想在建筑协会。
算了算了,那个协会要变天了,以前的老闫我多熟悉,现在说是要从卖建筑材料的老板里面选一个人当会长。那不是个正经单位,你听姑的先去当经警,人家公安局尚政委的亲儿子就是化肥厂经警大队的大队长,那日子舒坦着呢。
姑,那你给我办到化肥厂,我不想去地毯厂。
地毯厂女同志多,你虚岁都二十四了,老和一群爷们在一起,咋找媳妇,听姑的话,都说好了,下周就能办入职。
周一上班,临平县委县政府、县委政法委就接到了地区政法委的正式通知,临平县副县长、县公安局长高万良调任地区政法委任政法委员,按程序免去副县长、县公安局长有关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