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承担司机的工资和每趟的运费,而这些货车返程的时候,还要接私活,幸亏是地里的煤没有什么成本,换作是一般的企业,一年也就垮了。
而这些货车背后的主人,全部都是临平副县级以上的老干部,现在多数都在政协、人大或者退休,这些人看起来没有了实际权力,但他们加起来之后的能量,足可以抗衡县委。何厚土看完档案之后,挂靠的个人信息里,姓万的、姓罗的、姓林的也有姓邹的,不一而论,虽然没有直接写老干部的名字,但通过这些姓氏,何厚土也就联想起了,这些人的背后都是临平的“铁帽子王”。
何厚土看完了档案,整个人都已是麻木了,别说自己动不了这些老干部,就是县委书记张庆合看了,也是不敢碰这些人的利益。看来煤炭公司,只能是坐吃山空了。
何厚土打开了笔记本,看了一眼之后就道:香梅县长啊,向您汇报啊,我是今年年初接手的煤炭公司。
吴香梅直接用笔敲了敲桌子道:不要想着和前任划清界限,既然你是一把手,以前的事你也要认。
何厚土听完心里一愣,不自觉的手抖了抖,暗道:这女县长比罗正财难缠多了。忙道:是是,既然我现在是一把手,我肯定对历史负责,对现在负责,更要对未来负责。香梅县长啊,我分析之后认为,煤炭公司亏损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国家实行价格管控,压缩了煤炭的盈利空间。第二是煤炭公司退休员工占比高,养老支出负担过重。
吴香梅听了之后,冷笑了一声道:国家调控、养老负担?何厚土同志,按你这么说,煤炭公司的问题,根本就解决不了嘛。
何厚土尴尬一笑道:目前来看说确实很难办。
吴香梅笑了笑道:不好办?厚土同志,我只有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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