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干的。”
“现在你儿子是什么情况?”
洪庆山摇摇头,“不清楚,他现在是通缉犯。”
“你说他快结婚了,有没有找过他的女友?”
“我和他妈都不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我也去矿上打听过,没人知道。他们每个班组经常在外采矿,班组间相互交流不多,交流最多还是自己班上的人。”
这明显是个刑事案件,但牵扯到洪家子弟,作为洞玄观道长,虽然不是义务,必须要帮忙,但洪玄七正好准备云游,哪里又不是去呢?
“我可以去一趟,但不保证能有什么用,你留下联系方式,把所有信息交给福田,我这两天处理完家族的事情,就过去看看。”
“谢谢老祖,谢谢老祖。”洪庆山磕了几个响头,才站起身来,脑门上已经出现血肿,看来他是真的宠爱自己的孩子。
守在门口的洪福田先带洪庆山走出房间,他要把洪福颂有关的信息详细记录下来,以便洪玄七用到。
观主想了想,又开口道:“开山,一会洪庆山交代完事情,你带着他去找洪叔公,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能帮就尽量帮一下吧,都是洪家子弟。”
“是,弟子遵命。”洪开山施拱手礼。
继续阅读
洪玄七从不帮人,这件事不是帮洪庆山,而是解决自己内心的问题。
长街宴快结束的时候,洪叔公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祖,给你介绍个人,他是洪福斌,在国家特殊部门工作,专门管理异能人士,其中就包括道教的一些能人,他还是洪家外门传武堂堂主。”
洪家内门就是洞玄观,族长管辖的叫外门,传武堂就是洪家外门的暴力机构。
洪玄七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洪福斌个头不太高,大约一米七二、三的样子,身形比较瘦,却很结实,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他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坐。”
两人坐下,洪叔公先开口,“这次祭祖,我已经通知国内各家,有年龄适合的孩子,今年暑期来洪家村进行测试。福斌作为总教头,监督测试,随时过来指导测试通过的孩子。”
如果洪家按照股份公司来解释,观主就是董事长,占52%的股权,两位族长是总经理,各占24%,观主有一票否决权。
只是洪玄七不愿意管世俗方面洪家的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平衡各种内部、外部的关系,就要了亲命,别以为族长那么好当,都是人精。
道长点点头,“那就听你安排,时代在变化,家族传承不能丢,但不能敝帚自珍,学会拿来主义,去其糟粕,推陈出新,以变化应对变化,才能更好的保护传统。”
听到这句话,洪福斌抬起头,看了看洪玄七,没想到这个年轻的老祖有些水平。
洪家历史上出现过挟观主以令各旁支的事情,但观主的道统成长得要快得多,最后的结果还是谁拳头大谁有道理,那些族长的直系全部被清理掉。
越是亲人之间的斗争越残酷,上到帝王家,下到寻常百姓家,手足相残的事情比比皆是。
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背地里,你好我不好,大家谁都别想好。
两人说完话,洪叔公看向洪福斌,他马上会意,站起身,抱拳说道:“老祖好,我是洪福斌,在‘异人管理事务部’工作,在那里接触过老祖的档案,被评为‘B’类。”
“哦?还能评级?那我这工资能不能涨点?”洪玄七一句话,旁边两位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作为洞玄观的观主,洪家的保护者,只要开口要钱,洪家无论如何都会满足要求,但他却从来没有要过钱,就连上学费用都是老观主花自己的钱,没用洪家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