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一旁打趣道。
“算了吧,这小家伙本来就是野生的,该哪来就哪去吧。”张昌盛这时候又洒脱起来了。
“不过这小家伙真能飞起来吗?”他又有些担忧地看着这只雪白的鸽子。
“我觉得悬。”苏凌此时也说道,“这些天我见它都没有张开过翅膀,甚至叫都没叫过几声。”
“逸飞,要不再养会再放吧?”张昌盛看向一旁默默看他们和鸽子道别的陈逸飞。
“我们现在也只是试试看这小家伙能不能直接放飞,其实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也不确定它能不能真的重新飞起来。”陈逸飞微笑道,“不过在笼子里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飞起来的。”
“也是。”张昌盛点了点头,“毕竟鸟不是人,天上才是它们的地盘,而不是笼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送送你的孩子?”陈逸飞此时笑着邀请道。
“我就不去了。”张昌盛摇摇头:“我和学姐约了打游戏呢。”
“你可真是一个好爹。”罗胜朋见此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我就带着小家伙走了。”陈逸飞见自己舍友都和这位临时舍友道了别,于是拿起鸟笼就去赴约。
来到了操场,他看见了等候多时的韦松平,此时的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正坐在足球场的绿茵上,抱着膝盖在看着天空。
他是背对着陈逸飞,而且他望着天空似乎很入神,所以一直到陈逸飞走到他的身后他也没有发现。
“松平,你在看什么呢,那么入迷。”陈逸飞轻轻放下鸟笼,盘腿坐到了他的身旁。
“我在看云。”韦松平目光还是看着天空。
“云?”陈逸飞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天空。
今天的天气很好,白云连绵飘荡,蓝天万里晴空,就连背后的太阳也是明媚而不炽热。
“逸飞,你看那朵云,它好自由啊。”韦松平指着远方的一朵像是棉花的薄薄白云。
“为什么这么说?”陈逸飞有些疑惑。
“它想飘去哪里就飘去哪里,这不就是自由吗?”韦松平笑着道。
“哪怕有一天它会消散,也会在天上的某一个地方重新聚成一朵白云,继续飘啊飘,继续着它的自由。”
陈逸飞看着那多在天空中悠哉悠哉的白云,他的心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他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情,和天上那朵自由的白云相反,他身旁这位戴着厚重镜片眼镜的少年,身上套满了他看不见的枷锁。
我冷若冰霜的青梅竟然爱吃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