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只见宓八月面前翻开的木牌五张图案相同,力压它们的牌数成了这回的最终赢家!
由于太震惊太不可思议,这份怒吼从光头老者嘴里发出时,变成一连串听不出意义的模糊嘶哑。
它的人皮彻底被撕毁,从衣服里长出几十上百的手脚,在半空中张牙舞爪一副恨不得把宓八月撕成无数片,却不得其法的模样。
另一个宫装女子手里烟杆被它生生掰断。
“你不是不会玩吗?!”
每个字眼都像要咬下宓八月一块肉。
宓八月正在收拾牌桌,将一张张木牌重新整理叠整齐,闻言抬眸视线先扫过近在咫尺的光头怪物,再和宫装女子猩红的眼睛对上,温文有礼的说道:“玩两把就会了。”
两个怪物的表情进一步狰狞,这话分明就是他们之前说的,到了眼下这一步不是打脸吗。
“你的牌不该是这个!”宫装怪物怒道:“明明你的手段都被拦下……”
“真的都被拦下了吗。”宓八月微微一笑。
宫装怪物的脸色变了变,光头怪物也紧盯过来。
可是宓八月却没有接着往下说说,而是道:“我们最后赌的是所有,现在伱们的所有由我来决定。”
话题突然转到两只怪物的致命点上,它们对视一眼。
暴躁的光头怪物被宫装怪物瞪了一眼,后者随即对宓八月又露出最初笑吟吟的妩媚模样,“那贵客想要什么?平日里那些血肉修为记忆什么的赌赢了都是当场吃下,实在没什么库存。我想贵客肯定也不喜欢这些,倒是如灵晶、如意囊这些身外之物,赌坊里有的是,不如我叫人送来给贵客去看看?喜欢什么便拿什么。”
这偷换概念以及利诱引导的话语,宓八月听得明明白白,没有挑破它的心思,接话说:“不用了,直接去库房。”
一想到宓八月索要所有灵晶的贪婪,宫装怪物手里只剩下半截的烟杆再次被掰断。
虽说对于怪谈而言,这些身外之物并不是它们的成长所需,但这些身外之物却是吸引猎物的诱饵!
它们看似最爱吃人,吃的却不单纯是血肉,而是人在临死前最它们最深的那份意念。
况且,作为一只赌坊怪谈,贪婪是它规则本性,对自己赢取的战利品,哪怕是失去一根头发丝都叫这只怪物愤恨暴怒。
宫装怪物的情绪表现还算内敛,光头怪物已经撒泼的手脚乱甩,发出阵阵刺耳怒吼。
“闭嘴。”宓八月早就受够了这只怪物的声线折磨。
话落,光头怪物刚闭上嘴,绿豆大小的狐火种子早半秒飞进它嘴里。
碧绿火焰从内里席卷光头怪物全身,四肢里面都映出了碧色光晕。
光头怪物眼里刚露出惊骇神采就血肉冻结,落地时身体碎成无数片。
这出手太无声无息又猝不及防,无论是死掉的怪物还是原地宫装怪物都没想到。
宓八月站起来,对宫装怪物说:“走吧。”
宫装怪物:“……”
外庄被怪谈覆盖成为一处怪谈凶地,但分局布置还是如初。库房里存放却不是原先外庄的货物,而是属于怪谈的战利品。
这些战利品被像垃圾一样乱丢在地上,宓八月目光所及,看见属于渡厄书院的外门弟子院服和弟子令,还有如意囊、诡器、书籍、发簪……的确都是‘身外之物’。
恰好,作为人不能没有身外之物。
宓八月毫不客气的收刮。
跟在旁边的宫装怪物越看眼睛越红。
啊啊啊啊!
它心里发出怒吼,生长的指甲发泄的往旁边墙壁挠去。
撕拉的声音引起宓八月的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