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估计黄小龙跟巩平等不住了,就寻上了楼来找我们,见我们依然满桌狼藉,皱着眉说:“你们还没吃饱哇?都赶上猪了。”
张乾笑着我们才刚开始,并且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他们,巩平张口就来一个“千军万马”,我们笑着说刚说过了。黄小龙一脸迷惘,表现出了他没文化的消极情绪,瞪着眼睛“:你们俩搞什么锤子?赶紧走!”
“策马扬鞭”!巩平眉头一皱,大声说。
我和张乾面面相觑,说实话,这个词语我们谁都没想起,说实话,我连“马来西亚”、“马克思”、“马尔杜塞”、“马六甲”、“马尔代夫”都用上了。
最终我将剩余那根鸡腿用餐巾纸包起来揣兜里偷偷运出了火锅店。
吃好了,喝足了,我们来到清冷的街道,准备开车回西夏区。黄小龙和张乾抱怨我从没请过客。
“我的经济状况你们也清楚,花的都是银行的钱。”我笑着说。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你富过,等你富了我们牙都掉光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又提议去酒吧,新的一年嘛,高兴高兴。我说快回吧,去啥酒吧,就四条光棍,免得惹人笑话。
我们四个,除了巩平,都是大龄待婚青年,可我们三个居然连个固定的女朋友都没有;别说固定了,能时不时约个会见个面的女孩都没有。面对如此甚好年华,我们的孤独是显而易见的,虽说单身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可在心灵深处,我们也渴望恋爱,渴望身边有个可人的姑娘。可不知怎地,我们彼此的姑娘却迟迟不来。
回到黄小龙租的那间两室一厅,便各自玩起了手机。张乾玩了一会儿跑酷,又打CS。黄小龙打开电脑追电视剧,巩平躺着看手机不知道在干啥。我则拿着手机,插上耳机听歌。跑出租车的时候捡了一台苹果4S,我格外珍惜,毕竟当时市场价四千多,可以说很高端了,我还是第一次用如此高端的手机,因此插耳机时轻轻巧巧的,深怕插坏了,我以为配的耳机不是苹果专用的,怕是不识别,耳机有时很正常,有时稍微一动便又听不见了,因此我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搁在那儿一动不动。后来回到家后,我尕爸见我拿的苹果,唏嘘了半天,他发现我听歌的样子很奇怪,才询问原因,我给说了缘故,他接过去一看说,你没插进去当然信号不好!然后他使劲一插,我怕他插坏了,很担心,结果他说你现在动动看。任我怎么动耳机都是响的,我哭笑不得,尕爸和三妈就笑我。看来过分珍惜一件东西,会让我们失去正常的认知力。犹如漂亮的女孩在我们心中过分完美,过分神秘,导致我们不敢轻易接触、搭讪,以致我们一直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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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会歌,来到窗前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脑海里播放着一年又一年的画面,我的幼小,少年,青年以及正在经历的岁月,我想到了很多,又感觉什么也没想,感冒的症状让我浑身不舒服。
夜深时,一个在西夏区某大学读书的女孩给我打了电话,随便聊了聊,我挺感动的,还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忘了我。这个姑娘是我去年跑出租车时认识的,是定西通渭的,算是老乡吧,不过人家在这边定居了下来。我们的联系属于普通朋友那类,可黄小龙几个总是怂恿我主动出击,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目标。我想想还是算了,人家大学生,不是一路人。他们几个又说,你不上,电话拿来我上。我说算了,世间何处无芳草,何必跟哥们儿抢!他们见我如此暴殄天物,对我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我又无聊地看了会电子书,也不知什么时辰了,他们几个的呼噜声已抑扬顿挫起来。我还是睡不着,左思右想,感觉时间从我脸庞逐渐剥离,让我缓缓老去。这时有个叫“秋天的梧桐树”的网友加我,我们没心没肺地又聊了两小时,谈话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