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位和身份，姬家家主和各翎之主都得让三分。

可惜呀，姬家并没有人知道姬凌天已与暝界之人有联系，或者说控制吧，实际还是有区别的，合作或许更合适，只不过，姬凌天有些身不由己，可暝界的人同样也身不由己，他同样受制于姬凌天。

姬凌天有他的目的，暝界的人也有他的目的，两个人算是达成了一致，至于什么目的，两个人都没有告诉对方。

虚皇实际是不存在的，那是姬凌天与暝界之人相互制衡的产物，怎么说呢，可以理解为是姬凌天与暝界之人两个分身重叠之人。

虚皇是三皇之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自千年前，虚皇便一直跟在姬凌天身旁了，也就是说，暝界的人千年前就与姬凌天合二为一了。

卧龙山，姬氏祠堂。

太上长老姬凌天看着一颗闪烁着天蓝色光芒的珠子，此珠生机勃勃，正是海晶珠。

虚皇就在身后，依旧是一道虚影。

“咱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了？”

这是虚皇说的，很明显，虚皇此刻代表的是暝界之人。

姬凌天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伸手想去触碰海晶珠，可他似乎并不敢。

“谈什么？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一千年了，我这个傀儡当的不称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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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我完全控制了你，可如今我却不敢这么说了，你究竟在谋划什么呢？”

“哎，我可从来没问过你呀，你不该这么问！”

“当年在极圣峰，你之所以与姬凌空一起打开玄玉台，实际是想借我之手杀了姬凌空，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有哪件事做错了吗？还是说，我有哪件事没有遵从你的意思办呢？”

虚影闻言，明显有些激动了！

“哼，我杀不了你，我又完全控制不了你，这就是你最大的破绽！”

姬凌天转身看向虚影，微微一笑。

“你自己没有本事，你反而怪我，你不觉的很搞笑吗？”

“你就真的一点儿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逼着清微山玄女教圣女嫁入姬家吗？”

“那是你的事儿，只要不伤害姬家，我无所谓！”

姬凌天又转身看向了海晶珠。

虚皇体内的暝界之人真的很迷茫，他与姬凌天同体共存一千年了，他却始终看不透这个人。

按理说，暝界的力量早就应该吞噬掉姬凌天了，可是他的力量在增长，姬凌天的力量好像也同样在增长，他们之间的力量始终处于一种平衡状态！

更奇怪的是，姬凌天什么意愿都没有，任由他自己行事，而且是以姬凌天的身份行事，就拿这次大婚之事来说，姬家大部分人都在反对，可姬凌天却没有反对。

当婚礼确定下月初八举行后，暝界之人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丝不安，以他的修为和心性，产生这种情愫绝对不正常。

暝界之人将身边的人和事儿都仔细的回想和重新复查了一遍，暝界之人惊讶的发现，他的不安竟然来自于与他同体而生的姬凌天。

这结果太不可思议了！

一千年了，姬凌天就是他的一个傀儡呀！

“怎么着，心里不踏实吗？人的心最容易发生变化是在两个时候，一个是开始，一个是结束，你现在心绪之变是所谋之始呢，还是所谋之终呢？”

“哈哈…姬凌天，你此言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所谋之事还在进行之中？”

“我？所谋之事？一千年了，我对你言听计从，可从未插手过任何一件事，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谋划的！”

如果说暝界之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