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小心的候着,直到许大夫把完了脉才出声询问。
许丁奇习惯性地摸着胡子说道:“效果不错,可还需要静养些时日,方可全部恢复!”
一听这话,邹月兰便急了,怎么还要静养?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镖局的行程就要耽误了,想着便着急地问道:“大夫,还要静养?需要多久啊?”
“不急,至少七日。”
“七日?不行!”一听许大夫说需要七日,邹月兰就着急地叫了出来,一两日还行,耽误七天的话,今天已经是初四,七天后那已经到了十一了,这样算下来,车队再怎么也不能在四天内走到丰业县,到时候便无法交差。
看见邹月兰着急的模样,许丁奇看了姜山一眼,不过这小子也只是苦笑一下,这种事他做不了主。
“姑娘,你要知道,身体为重,你这次的病可不是普通的风寒,”许丁奇说道。
“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风寒?难道还有其他什么病?”邹月兰疑惑地问道。
“这……那个……”
大夫的这一声停顿直接吓了邹月兰一跳,难道自己还得了其他严重的病?顿时邹月兰的神情便急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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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说吧,我还有什么病?你放心,我承受的住,”虽然邹月兰是这样说,可是明显声音已经不对。
当然同样着急的还有姜山,在邹月兰颤抖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偷偷抓紧了手,等待着许大夫的下文。
“你莫急,莫急,这怎么说呢,说病不是病,是伤,嗯,但是可以治好,你别担心。”许大夫看着两人变化的神色,立即把邹月兰的病情说了出来,他做大夫的最明白,病人不怕病就怕医生打哼哼。
听见大夫这样的话,邹月兰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大夫,伤?你就说实话吧,我到底是什么伤?”
说起这个伤字,姜山仿佛明白了些,这个不正是昨晚许大夫问的七日前邹月兰脑袋受的那次伤么,不过邹月兰肯定是不知道的。
姜山想着,那这样说来,邹月兰眼中的红点必定与那次的伤有关系,但是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原来那次的“自裁”还留下了后遗症。
这个“运功自裁”是邹月兰和姜山两人的共同秘密,尤其是邹月兰肯定不想再次提及上次的事情,可姜山也是没办法,为了给她治病,只得与许大夫说出来。
如今邹月兰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许大夫便开始犹豫了,在许大夫的心里,他认为邹月兰一个清白女子之所以要采取“运功自裁”的极端方法,那必定是受了严重的屈辱甚至是侮辱。
后面他又根据姜山的叙述,那晚姜山是与邹月兰在一起的,以及后来又是姜山帮邹月兰度过并且解决了危险,这样一通联想,任谁都会把姜山当成是那个要侮辱邹月兰的罪魁祸首。
所以在昨晚姜山解释完以后,许丁奇就偷偷观察了邹月兰的素髎穴以及结合把脉情况,这才断定邹月兰仍是处女之身。
虽然邹月兰是清白之身,但这只能证明她最后没有被姜山欺辱成功,“运功自裁”最大的可能就是姜山在最后时刻良心发现才罢了手,没做成并不代表他无罪,所以从昨晚开始,许丁奇心里就把姜山当成了那个悬崖勒马的贼子!
这也是后来许丁奇要求姜山写两份承诺书的原因,在许大夫心里年轻人做错了事就应该受惩罚!
当然这些都是许丁奇的猜测与判断,而姜山并不意识到这么多。
话说回来,许丁奇通过“运功自裁”四个字联想到这么多,几乎已经接近事实的真相,但是由于姜山的隐瞒,把本来的那个罪魁祸首“白衣人”直接嫁接到姜山身上。
这也是姜山隐瞒了一部分原因造成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