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也不说话。
反正老大都看的那么动情,我们至于出声找那个不自在么。
“喂,你们到底想要怎样?我答应你们,我哥哥以后不在街上卖东西了还不成……成么。”
不知哪来的勇气,小姐偏过头对着那帮狼人说道,声色俱厉,可惜后面那句颤音完全出卖了她。
陶大勇哈哈一笑,顿感十分有趣,“你哥哥上街卖东西,不仅不交保护费,还打了我表弟一耳光,这事你说怎么解决吧。”
钱没交,补交了再加点利息倒是也可以,可是打了老大的表弟,那可就是打了老大弟,这事可就不那么容易解决。
所谓打人不打脸,况且是打了老大弟的脸,这让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那你们也不是打了我哥哥么,两件事算扯平了还不行吗。”
小姐现在只想着快些带哥哥离开,这帮人、这地方真是太吓人了,以后最好永远不要来。
“扯平了?你说的倒是轻巧,既然你要算,那我便给你算算。”
陶大勇奸笑着扣动着手指:
“你哥哥上街卖家具,按照重量来算,我们收金银铺的保护费是一两黄金收一两银子看管费,你们那么多家具,怎么的也要给我一百两银子吧。
“如果按照个数来算,这个,一匹马儿我们收二两银子的交易费,好马的话收十两,折个中吧,那也要算五两一件,这样算下来也要一百多两了吧。”
这两个手指扣下来,不仅小姐的脸绿了,连那不成人样的段学富都变成了猪肝色。
黑,太黑了。
“我们不是还没卖么,也不能算钱吧。”小姐天真地辩解道。
陶大勇摇头一笑,说实在,这小妞笑起来都这么好看,还这么天真,不知道在床上会怎样,他有些迫不及待。
“既然你们没有银子,那这事可不好办了。”陶大勇满脸淫笑地瞧了旁边人一眼。
他的表弟钟长顺立马理会了其中的意思,站出来对着段学富道:“要不这样吧,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也不要利息,拿你一只手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说完,便从桌上抄起了一把刀,阴笑着走向了段学富。
本来段学富早就被众人吓破了胆,如今再看见这明晃晃的大刀片子,他顿时惊恐地摇着头。
“不行,你,你们不能这样。”
眼看钟长顺越走越近,小姐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用身体挡在哥哥身前,可惜这身影实在瘦弱,与场中一众大汉相比,那简直就是老鹰群中的一只小鸡仔。
而且还是一只浑身发着抖的小鸡仔。
定山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