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缓缓升起,姜山在一阵阵嘈杂声中惊醒。
昨夜他冥思苦想依旧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来解决此事,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知道,这两天那曾向南和李三洋一定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会做任何事情,以免给人留下把柄。
着急之间,他打开了大门,往洪烈武馆走去,可刚牵着马走出了两步,眼前就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姜山哥,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姜山心中一荡,他赶忙抬起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小花儿,你怎么来了?”姜山高兴之下,立即迎了上去。
熟悉的马尾,熟悉的刘海,熟悉的笑容以及淡淡的药草味。
这些都是金银花典型的标志。
金银花笑着道:“我刚到的安陵城,和别人一打听便寻着找来了,听说你现在是安陵城的英雄?”
姜山稍稍叹了口气:“哎,快别说什么英雄不英雄的了,我昨日遇到大麻烦事了。”
金银花连忙问道:“怎么了?做乞丐还能做出什么麻烦事?”
姜山摇摇头道:“走走,我先回屋再说。”
说完,他便带着金银花回到了家,大致与金银花说了这两日的事。
没想到这金银花一听完,对于姜山说的那个奇怪的香味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她是大夫,熟悉治病的药草,自然也熟悉害人的毒药。
只是姜山对于毒药的事一笔略过,根本就没有说清楚。金银花只得再次问道:“姜山哥,你说你中了毒,但是不确定是喝酒时中的毒还是透过窗户的那个洞中的毒是吧?”
姜山点点头,谁知金银花却直接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中的毒,但是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是在窗户小洞处中毒的。”
“嗯?怎么说?”
金银花解释道:“这世上有许多厉害的毒药,但大多都是通过直接接触才会中毒的,像你说的,只是稍稍闻到一点味道就中了毒,这绝对是不可能。”
这话与段知书说的一模一样,因为段知书不是大夫,她的分析尚有疑虑,可是金银花是货真价实的大夫,她的话那可就是权威。
姜山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这毒一定是在之前就中了的?”
“绝对是的,对了,你毒性发作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后来又是怎么解的毒?”金银花好奇地问道。
至于这个,姜山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了。
见姜山扭扭捏捏,金银花催道:“哎呀,姜山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瞒着干嘛,这讳病忌医是最忌讳的知道吗。”
在金银花的再三催促下,姜山咬咬牙最终还是把自己中毒的症状说了出来。
“其实我的症状也很奇怪,就是那种想和女子那个……你知道吧,就是做那事……而且我全身很烫,就像火烧着,尤其是胸口,仿佛要炸了一般,脑袋里面也是一塌糊涂……”
金银花猛然理解了姜山说的“那事”是什么意思,她的脸顿时变成了一个红苹果。
“那……那你后来是怎么解的毒?”金银花问出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姜山挠挠头道:“还能怎么的,我靠着内功一路忍着,后来硬是回到了家,然后,然后就和段知书她……”
“段知书?她是?”金银花抬着头,满眼疑惑。
说起段知书,姜山脸上满是柔情:“她是我妻子,我前些日子成亲了。”
妻子?我记得他两个月之前还是一个连说话都会脸红的忧郁单身汉,怎么这才多久的时间,他就成亲了?
那女子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