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韬依旧狂笑着往前,大汉一把抓起他往入口处一丢。
徐文韬不知疼痛的翻滚了几下身子,又重新站起,哈哈狂笑着往前迈步。
“嘿,你这疯子,没完了还。”大汉撸起袖子,摩拳擦掌的走向徐文韬。
很快俩人撞在一起,徐文韬依旧哈哈狂笑,止不住。
大汉挥手便是一个大逼兜呼在其脸上。
“笑尼玛,给老子滚蛋,听见没有!”大汉怒瞪徐文韬。
徐文韬不知疼痛,依旧狂笑着向前。
大汉怒了,对着其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周遭几位年轻人蠢蠢欲动,见大汉打的爽,亦是摩拳擦掌上前,随后暴揍起徐文韬。
徐文韬依旧狂笑,尽管全身被揍是青一块紫一块,却是不知疼痛。
好一会,有位老大娘于心不忍上前拉开了大汉一行,暴揍才止。
“年轻人,赶紧走吧,上别处笑去。”
徐文韬依旧狂笑,不带搭理老大娘,他执拗的站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迈步。
“嘿!当真是不怕死是吧!”大汉再次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徐文韬脸上。
徐文韬依旧狂笑着上前,大汉及几位年轻男子再次群殴暴揍起徐文韬。
见状,老大娘摇头叹息,并未劝阻,转身离去。
一行人暴揍徐文韬不知多久,直至他全身滋血抽搐害怕打死这才停手。
可徐文韬的狂笑依旧,丝毫不在意伤痕累累的身躯。
他受伤颇重,起不来了,爬着往前。
“嘿,真是个执拗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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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再次撸袖,想要揍他,被一位年轻男子拉住。
“算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大汉想了想,停了动作。
徐文韬于地面匍匐挪动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往前爬,口中发出沙哑的笑声。
也不知是执拗什么,百姓们好奇一路跟随。
直至太阳落山,徐文韬爬着通过镇子,来到一处镇子之外的一条小溪。
随后直接爬入了小溪当中。
“哈哈哈哈……”
“镇尼玛疯子,合着就为泡个澡?”
见徐文韬入水,百姓们言语吐槽。
“走走走,没啥可看的,散了,都散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泡澡有啥可看的,除了个别寡妇有些蠢蠢欲动,迟疑顿步,其他人都快步离去。
待人影散去,一位寡妇折返而归,快步下溪,奋力的把伤痕累累的徐文韬拉了上来。
“哈哈哈哈……”
徐文韬的狂笑依旧,寡妇搀扶着他一路躲闪的回了家。
那躲闪压根无用,狂笑声响彻,周遭百姓皆闻。
一时间碎言不断,“你们说,这张寡妇会不会……”
“哈哈哈,很有可能。”
“毕竟丈夫死的早,耐不住,很正常。”
“我呸!那她之前装什么?”
“嗯?”
“咳咳,我的意思是,借粮,对对对,借粮。”
“借粮?老王,你该不会是……”
“咳咳,别瞎猜,我可有婆娘。”
“嘿嘿嘿……懂,我们都懂!”
“去去去,说疯子,都扯我身上做甚?”
……
张寡妇家。
张寡妇将伤痕累累的徐文韬扶至榻床,而后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
榻房中,徐文韬那沙哑的狂笑声持续不断。
“我说小哥,你不累吗?咱先停停,休息休息。”张寡妇回头剜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