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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寂寞了,建议下地多干干活,别让自个闲下来。”
他回头言语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去。
楚茵茵望着李强离去的背影,极其不甘,她是真看上了。
“二柱,我楚茵茵一定要……”
嘎吱,门重新关上了,她回到屋子,来到里屋,打开了衣柜。
里头正躺着她那下身瘫痪的丈夫,其被绑着,口中塞着一条毛巾,此刻为昏迷状态。
“都怪你!你这个废物,我要杀了你!”
不久,里屋传来霹雳哐啷的碎裂声,持续了好一会。
待动静停止,楚茵茵仿若解脱一般,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
她颇为冷静,来到院中,坐了一会,而后又重新回到里屋。
不久,里头传来嚎啕哭声。
楚茵茵泪眼婆娑的冲出家门,前往了村长家。
她丈夫死了。
里屋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双眼紧闭,看似走的很安详。
不久,村长扶着他老伴哭哭啼啼的来到此处。
“我的儿呀!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老天爷呀!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惩罚我的?”
后头,楚茵茵嘴角微微勾起。
人已死,自当埋,当天便组织村子邻居给办葬礼。
不得不说,这村长家还真是有钱,葬礼的排场很大,光法事都做了三天三夜。
楚茵茵带号,哭哭啼啼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肿了。
有几位对其有意思的年轻男子,心疼的要死。
奈何楚茵茵心系李强,不买他们的账。
他丈夫的葬礼,李强也参加了,那日守夜,楚茵茵胆大到在后头棺材旁对他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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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娘们,不得到不罢休是吧?’
‘还整这出,不怕你丈夫从棺材里跳出来?’
李强无所谓,本就历练,他随遇而安。
三日后,葬礼完成,他丈夫埋在了他家后山。
楚茵茵真的成了寡妇。
那些有意于她的年轻男子,有事没事老在她家附近晃悠,时不时露点肌肉,企图让楚茵茵看上。
奈何楚茵茵不屑。
一日下午,楚茵茵敲响了李强家院门。
咚咚咚!
“谁啊?”
咚咚咚!
嘎吱!开门的是杜敏,她不认得楚茵茵,眉头微蹙,“姑娘,你找谁?”
楚茵茵也不知李强有个这么漂亮,这么年轻貌美的妈妈。
她以为是李强金屋藏娇的女朋友。
不过,她并未放弃,女朋友罢了,还有机会。
收敛自身后,她面带微笑的问道:
“请问二柱在家吗?”
“哦?他下地去了。”杜敏回了一嘴。
“那打扰了。”
楚茵茵没进门,她告别后直接前往了李强家地里。
片刻后,她抵达地里,看见了正在锄地的李强,面带哭腔,飞扑而上。
“呜呜呜……二柱,有坏人。”
李强放下锄头,转过身子,环顾四周,一脸疑惑。
“哪有坏人?哪呢?”
‘我看你像坏人!’他心中吐槽了一句。
楚茵茵直往李强怀里钻,“呜呜呜……是田马他们几个。”
“他们有事没事总到我家附近晃悠,还,还冲我吹口哨。”
“田马?有这事?”
楚茵茵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去找村长,他可是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