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都有整改过的,没问......”
“没什么问题?交,这罚款咱们交。”
“杨总,你这,什么意思?”
“说你傻吧,屈了你,说你精吧,特么对不起良心。你特么都接了那个于老板的电话了,还没想明白?”
王经理立时反应过来,一跺脚,“都特么怨你们。”
一摔门,王经理也出了会议室。
倒是那个姓杨的头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拿起手机打了出去。
“喂,周总,是我,是,那个事儿,甲方出面协调解决了,嗯,嗯,知道了,那这回咱们那个调整......”
。。。。。。
燕京,马厂胡同小院里。
李乐把一个半米多高的花盆从影壁拎到院子中间,转身,踢了踢正蹲在地上给另一个花盆里培土的张凤鸾。
“你看着点儿,别瞎往里锄。”
“看着呢,看着呢,不过我说,你这往里面掺的啥土,这味儿,咋这么冲呢?”
“有机肥。”
“有机?有机物?什么意思?”
“粑粑。”
“我艹!哕~~~~”
“行了,别特么装了,这有机肥比你还干净呢。”
张凤鸾抬头,一指李乐,“我特么来给还钱,帮你干点活就算了,你竟然让我摸屎。”
“你假干净啥?”
“这活,让荆明来合适。”
“咋?”
“文史专家,本行,呵呵。”
“这话,你当面说他去?”
“当面我也说,现在,他们有些搞历史的,不仅自己闻的是屎,还给大众传播屎。”
“行了,你哪来那么多怨气。”
“前几天律所接了个名誉权的官司,一个师大的老师,那特么言论都逆天了。”
“说的啥?”
“说亚历山大大帝属于华夏赤狄中的秦人,其祖先是茶陵少昊,日耳曼人源于古代湖湘地区,阿吉派伊人来自祝融后裔秃人族,呃.......算了,总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李乐笑道,“祖父之愚,固无害子孙之智,即古人之圣,亦何补吾党之狂?争此区区,皆非务实益而求自立者也。”
“严石陵这话,好像不是用在这儿的吧。”张凤鸾想了想。
“大差不差,一个意思。”
“噫~~~~~”
“呵呵,与其整天抠字眼,还不如踏踏实实做些实事,飞机大炮不是吹出来的,高楼大厦不是辩论出来的。”
“可有些人靠这个吃饭呐?”
“你管他呢?就算证明了上帝是咱们的,有啥用?能不让人家欺负你?”
“那倒也不是,老洪不就是上帝他家老二,教皇认证?”
“你哪看的这些营销信息?罗孝全,艾约瑟也是新教徒,教皇根本管不了他们,净特么胡扯。”
“呵呵。”
给花盆换完土,张凤鸾坐到李乐屋里,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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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钱给了,咱们两清了啊。这无债一身轻啊。”
李乐接过支票,仔细瞄了半天。
“嘿,我还能骗你?”
“呵呵,董泰说你当年用萝卜刻的假章造的洗澡票,都能把学校骗了,免费洗了一个学期的澡,不得不防。”
“这特么是还钱,去银行一趟不就知道了?再说,那都是过去的懵懂无知的青葱岁月,后来不是收手了么?”
“可不,你特么再不收手,都够标准了。”李乐把支票扔进抽屉。
“不过我说,你们律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