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大洋彼岸的军舰停靠在华夏近海,周围有八艘华夏炮艇跟随监视。
跟炮艇相比,大洋彼岸的军舰就像是巨无霸,可败的仍旧是他们。
一艘小艇从巨大的战舰上用起重机放下,这艘战舰是地方的旗舰,敌指挥官坐上小艇,在两艘华夏炮艇地护卫下向着华夏海岸驶来。其余炮艇仍旧在监视着敌舰。
等岸,尽管是在异国他乡,敌舰指挥官仍旧对大地感到热切。
他们在大海上漂了太久,渴望见到陆地。哪怕是异国他乡的陆地,也让他感觉到大地传来的力量。
大洋彼岸的敌舰指挥官显然了解过华夏,他知道华夏的古老。
第一次踏入异域一样的国家,没有让他惶恐,反而让他有些激动和兴奋。
可他还没在这片土地上走几步,几个严肃的军人拦住了他,要求核查他的证件。
敌舰指挥官纵使能够指挥世界上最强大的舰队,但到了这儿,也得亮明身份才行。
“我可是你们赵司令请来的。”
“就算是赵司令来了,他也得出示证件,证明身份!”士兵说。
翻译在一边给敌舰指挥官翻译,敌舰指挥官也无奈,若是不出示证件,他今天可进不了华夏的国门。
“欢迎你能来华夏!”士兵敬礼。
士兵这个礼是给一个客人敬的礼,华夏可是礼仪之邦。
而且赵志国点名要求让司徒带着敌舰指挥官前来见面,自然不能故意为难他们。
敌舰指挥官第一站自然不是去见赵志国,而是先跟司徒回合,司徒的车已经在等他了。
“呼~上车之前,被查了三次证件,这华夏好大的规矩。”敌舰指挥官说。
敌舰指挥官哪怕他只是指挥一支航母舰队的时候,他出门也是前呼后拥,从来没人敢查他的证件。
司徒笑了笑:“两国交战时期,还能够在这片土地上通行,他们已经够对我们仁慈了。”
“这个国家怎么样?你在这个国家待了很久,好像他们换了好几茬统治者,几乎自从我们知道这个国家以来,他们就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敢明面上违背我们的意思。”敌舰指挥官说。
司徒明白他的意思,在西方的大炮叩开华夏的大门之后,似乎华夏陷入了对西方的恐惧中,更是有一大批人崇拜西方强盗似的的强大。
可到了现在,为何他们竟然敢跟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交战?这点大洋彼岸的很多军事指挥官想不明白。
“他们不一样,我们得重新认识他们了,就那核查你身份的士兵来说,放在以前,他们不敢查我们的证件,可现在……”
司徒知道现在华夏已经变了,变得不再像清朝时期的卑躬屈膝。
“有什么不一样?才过了几年而已!”
“这种不一样没办法说,若是非要让我说出一点来,那就是他们现在更团结了,四万万人的团结,这可不是一股小的能力!”司徒大使说,“我们还在用几年前的眼光来看华夏,这已经是一个错误。”
“我们打这一仗就是错误,我们的舰队应该部署在另外一个方向的,这时候应该能够看到收益了。”
敌舰指挥官虽然谨慎一些,但他还是有战略眼光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能够统帅一支强大舰队的人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说句不该说的,我们的海军败给了华夏,是耻辱!”司徒说,“我找他们谈判,因为没有取得胜利,我都没有底气。”
敌舰指挥官没有说话,他也不想失败,可他们太自大了,自大的都快要认为这个世界就是他们的。
“这一棒子敲在我们头上,不冤枉!”
敌人并没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