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看着手下的带来了10多个漏网之鱼,以及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牛威准备好好审一审他们说不定能捞一条大鱼,于是牛威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只见牛威坐在了刚才那个倭寇坐过的板凳上,问着这几个男人,特别是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说道:“这个村子的男人都哪去了?”
牛威说着,便将那位于火中间的锅轻轻打开了盖子,满心好奇地想要瞧瞧他们这群人此刻究竟在享用着何种食物。然而,当那锅盖缓缓掀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猛地扑面而来,几乎要把他那脆弱的苦胆都给吐出来。定睛一看,只见锅中那原本应该呈现出普通食材模样的乳白色汤水正剧烈地翻滚着,仿佛一锅煮开了的沸水一般,那边缘处还不断地翻卷着些许油腻腻的浮沫,一些枯黄干瘪的野菜叶子紧紧地贴附在那黑乎乎的铁锅底上,仿佛是被无情地烙在了上面一般。而在这翻滚的沸汤中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东西在其中翻腾着,仔细一瞧,竟然是一颗颗狰狞的人头,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还有那些明显被残忍地剁碎了的大腿、手掌以及脚掌,它们在沸汤中时隐时现,仿佛是一群被遗忘的残肢断臂,在这诡异的场景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让牛威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涌起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在那令人作呕的场景之中,当牛威还在不停地呕吐以试图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却仍未完全吐利落的时候,仿佛是命运的残酷捉弄般,突然之间,一只女人的头颅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滚落到了锅底。紧接着,一个孩子的脑袋又缓缓地浮了上来,它就那般静静地面对着牛威,那张曾经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脸庞,如今已被高温的沸水煮得肿胀起来,原本粉嫩的肤色变得惨白,肌肉也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开始脱骨,那深深凹陷下去的白骨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世间最为残忍的悲剧。牛威啊,他这一生虽然也曾手持利刃杀过人,虽然也曾将猪、羊甚至是凶猛的熊等动物炖煮在锅中,但他从未想过,在某一天竟然会亲眼目睹这样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炖人肉的景象。那翻滚的锅中,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血腥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浸染其中,而牛威则呆呆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一幕,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懊悔与无奈,仿佛自己无意间闯入了一个禁忌的领域,触碰了那不可言说的黑暗……
牛威忍着恶心,问道旁边的女人说道:“这都是他们干的?”
女人哭着回答道“是,都是这群畜生干的”
牛威让人,把一个倭寇的脑袋插在沸腾的汤水中,听着倭寇惨烈的大叫,心情才舒展一些。然后牛威问女人:“你们村的男人呢!”
“呜!呜!呜!”女人只知道哭确实回答不出来。
这个时候一个倭寇用着不算流利的话说:“明知故问,被我们杀了呗!”
这个时候牛威旁边的亲兵,上去就是一嘴巴,直接说道:“问你了吗?”
牛威示意亲兵住手,说道:“这么说,都被你们杀了?”
“是,都被我们杀了,我们来了50人,村子里面有100多男性,你不知道他们都是排着队跪在我们面前等着我们杀的,这种懦夫活该被杀,他们不配有女人、孩子、土地”这名倭寇叫嚣着。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杀了他们我理解,但是你们为什么要吃了他们?”牛威问道
“这有什么,你们中原古代不也是把人当干粮吗?这有什么,无外乎老的柴、小的嫩、女人味美,男人有嚼劲吗?这和猪牛羊有什么区别。你们中原人不是还有一个外号叫两脚羊吗?哈!哈!哈!哈”倭寇继续说着他那套歪理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