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肿得难受,声音也嘶哑得不成样子。
这一晚,柳墨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边,可我们却都不觉得尴尬。
次日,阳光将我唤醒。
我用手指遮挡住阳光,身体感到莫名地轻松。
这是一种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松弛感。
在接受了过去的我的刹那,我才真真正正成为了新的我。
玉牌快要炼化成功了,柳墨白也经常往返于清净山和清雅苑之间,因此一早便起床出发了。
我洗漱完,找了条浅黄色宽松的棉麻裙,搭配卡其色毛线开衫下了楼。
顾姨已经准备好了蒸饺放在桌上。
我谢过顾姨,坐下边吃蒸饺,边看手机。
忽然,手机上弹出一条匿名消息。
“你说的没错,实验体确实少了一个。”
“我按照你说的,通过特殊途径查了陆雪仪的财务往来情况。”
“她挪用林家资金,暗地里资助一个叫做‘转生’的民间科研组织。”
“交易金额很大,总计已经超过了十五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