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跟李子华协商:今后给他们家干活顶账,顶完为止,我真是天真可爱,还想着将来有缓,李子华死活不同意,最终我在三木街上,见到了我初中同学钟良。钟是个卖猪肉的,我把经过告诉了他,他批评我太善良了,不该有妇人之仁,借了钱,还给了李子华,自此我们两家几十年一直敌对状态。
2007年,我父亲李建木去世,李子安家办,他们兄弟分别来了六十元。
他们后来分别有事,我以六十元怼回去,时过境迁,到了2024年中元节后一天,我儿子考取郑大,我分别请了他们兄弟俩人,只有李子凯来了,李子华以各种借口没来,我想至此,我们恩已断,情已绝了。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人心不是一天变凉的,时光穿梭,在关键节点,拼织成网。
时光折回那个秋天,我们慢慢讲着成长的故事。
大约祁秀玉知道郝慧的存在,很是生气,“李子北,你又玩脚踏两只船的把戏,是不是?你这是干什么?她来了,我该走了!”跺一下脚,决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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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拉住她的胳膊,“秀玉,听我说,好不好?她只是我一个学生!”
“是吧?蒙鬼去吧!”她已经甩开了我的手。
我妈愣住了!
“你去吧!”
“尚若你不给她希望,不给她某种暗示,她不受到鼓舞,她会经常来找你?”看着我妈远去的背影,祁秀玉还是走得决绝。
“你咋如此一根筋呢?留下来,年底之前结婚!”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叫,郝慧的不成熟以及说谎的习惯,我早已经洞悉,只是我没有点破,在某种程度上,我只是利用她,来吊祁秀玉,果不其然,就上了当。
“我相信你个屁!李子北,我得回去想想过往,你去找你的郝慧去吧,争风吃醋那一套不适合我,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月牙儿更明了,更亮了,她却走个没影,强扭的瓜哪里会甜,我吐出了一口气,摇摇头,我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开始得毫无征兆,结束得如此干脆,这符合正常,我吐出一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毫无办法不是?我那时的条件,好像不支持我在婚恋市场上搏击,无论是硬性条件,还是综合软实力,都是这样的,婚姻是用来愉悦人心灵的,不是一言不和就撂挑子,更何况我和祁氏秀玉的所谓感情,就像一碗温吞吞的开水,喝与不喝都不解渴,它没有燃点,甚至没情的冲动,欲的泼洒,找不到我与李瑞芹的赤烈,与李红霞爱恨共震,不是你的,不要强求,踏着月色,我悻悻走回家。
郝慧站在东屋门边,“刚才我看见她了,气哼哼跟个牛似的!我看她能不能熬住!”
“你是来捣乱的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捣乱背后,是不是隐藏着更深的意思?琢磨去吧!”
我走过东屋,直接进了堂屋,坐在书桌前,开了灯。
“你撂脸色给谁看?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别添乱行不行?郝慧,你能走了,让我安静会儿,我要写东西了,有事说事,没事请开!”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郝慧也是有脾气的,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人找你吗?你究竟来干什么?”
“心痒意浓,你说男女,除了那点儿破事,还能有啥?我比她不如?我自诩和她难分伯仲,你李子北跌倒卡执屎上,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有饭吃嫌饭冷,她有的哪一样我没有?就性情而言,不比她差,她这一走,就跟脊梁被我踩断似的!我知道:你的情史很丰富,就算没有我们俩,你不差女人,是不是?但你想过没有:谁最能和你同频其震,你到底有啥呀?害得我们如吊死鬼缠着你?稀缺你什么?她走就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