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退而不休(2 / 4)

前穷途潦倒的时刻,对自己又敬又怕,现在基本找不到这个人,只在江湖传说里,偶尔游走一下,神龙见首不见尾,有用时,他们就交往,无用时,就扔一边,再说:他坑李不浅,这恨在牙根,换作任何一个人,这辱没祖宗的事,都不能握手言和,更何况李是翻身农奴,且翻转了180度,和他隔岸对峙。
得到了李红霞的真身,现在想来,就是一场梦,如果当时能够和李红霞做成夫妻会怎样?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烂了,自己是个混球,春风得意时,根本就没往上想过,如果想了会怎样?至少这会儿不用拍大腿,他当时为何要撇了李红霞,回归那个不曾有温暖的家庭?为了退休?周氏父亲上二年已经翘辫子了,压了他几十年那块石头,已经自然滚落到沟里,就是这阴差和阳错,扭曲走偏,他才过成这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时间悠长的隧道,深深浅浅,他像一只爬爬虫,不厌其烦在某一段,爬过来爬过去,去意不决,来意又浓,何去何从,难以决断,世事走到这会儿,极尽苍桑,折返迂回,可供攀爬的路,能走近理想的路,几乎没有,要开拓新路,他得掂量一下分量,他的头脑变成了周子娟语录:是豆腐渣拌屁做的!不善经营家庭和婚姻的汪凤楠,这回喝到了苦瓜汁一样的酒,他是怎样一步步走进死胡同里,遥想当年,周子娟看到他,也是含情默默、煽情要燃那种,要不然,也不能一下子栽进去,几十年下来,感情就如刷锅水一下龌龊,浑浑不清,想得越多思想越重,李子北怎么样了?他居然嗑瓜子,把我这个四六不着调的人,嗑了出来,是我那叱咤之风还是之名,他居然能把从凡尘中筛出来,是哪根神经接错了,居然有找上我的冲动,这个意念一经跌落,就像种子落入土壤,我当时正在三木中心校,半是秘书半是老师,好些年都那样名不正言不顺走过来。
张金梁和卢梅发生龌龊事的那年,我竟被抽调到顾圩村去执教一个学期,有时候我就是机动存在,大东风现在看到我还是很感激我的,只不过后来,时过境迁,我们没有再见面,如果不是要书写张金梁的故事,我估计:他一定被我遗忘。顾圩村是个有着上百年小集镇的地方,周围几个村全上那儿赶集,天天早市集,十一点左右,集就散尽了。
汪凤楠是骑着自行车,穿行三十多里路,在顾圩村没有找到我,我是每天早晨去那儿,下午到中心校的,所以和他打了时间差,他找到我时,太阳已经掉地上了,所占我还没有回家,我不知道一个与我没有关系,找我何事?我一头雾水,他却和我讲,他和着名诗人、县文联主席臧步洲是朋友,希望我能多和文联的人多走动,还希望我能到他家里多走动走动,他竟然吹嘘说:他年轻时也是痴迷于文学,并能当场背出林徽因的名篇《八月的忧愁》,是人是鬼都与文学有过一鳞半爪的联系,哪怕是擦肩而过的相遇,莫道不销魂,曾经的悸动,如火花闪过。
随着交往的深入,我才发现:原来汪凤楠和臧步洲也就是泛泛之交,他们之间没有纯正的友谊,他之所以有这么神来之笔,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如阿基米德媲美,我是他的一个支点,他想撬动比我大11岁之多汪诗云那颗无比固执花岗岩脑袋,这才是他的目的,当晚,我们在胡德禄食堂小酌一杯,并且是他请的我,不让他付钱,他竟睁起牛蛋眼。
后来的确是在他引见下,我见到臧步洲,臧看到我写的东西,大加赞赏:认为我是人才难得!至此,我们成了一对跨越年龄界线的忘年交,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有交往,臧步洲认为眼下纸质文学正在沉沦,在他多次鼓动下,我才把自己的多部长篇分别发在番茄小说网和纵横中文网上。
我和汪诗云初交甚好,后来因为一件事的发生,让我偷窥到金钱有魅力,非我等努力可以实现,我和她八字还没有捺出那一撇,她居然和我说:让我把父母交给子安,来城里发展,她并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