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一丝杀气。
钟玗琪口中说的是云州钟家的事情,心里想得却是都城钟御史家的事情。
萧煜霖只以为,钟玗琪是因为听到这样的事情而觉得愤慨,故而没有多想。
萧煜霖说道:“这种人命官司,自是要重新彻查的。表姨父,你跟本公子说说,这事,要如何着手?”
盛掌柜说道:“此事,最重要的就是州府老爷。只要州府老爷不偏不倚,有些事情只要说得合情合理,州府老爷也会判定为真。”
盛掌柜:“其次,就是当年的仵作。当年的仵作只说,镖局的人身上没有中毒,只被人以利器一击毙命。当年验尸的仵作,是老仵作了,尸丶体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仵作一看便知。但是,老仵作没有说,说明老仵作要么是被威胁了,要么是收了好处。”
盛掌柜:“还有,当年钟老板押镖的苦主是谁。镖局被劫之后,苦主一直没有现身要说法,这事,着实有些蹊跷。”
盛掌柜:“至于你娘的嫁妆,这个,就得找当年给你娘说媒的那个媒婆了。媒婆不仅嘴巴会说,记性也是极好的。要不然的话,她见过那么多家的男子女子,若是她忘记见过什么人,说过些什么话,那岂不是要乱了?”
钟玗琪说道:“官府断案,还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单单就凭几个人说的,只怕,这事也不足为证。按照表姨父所说,那仵作当年没有说出实情,如今若是再叫他说出来,那岂不是有隐瞒之过吗?”
萧煜霖说道:“若是当年那仵作受人威胁,此事倒也不必追究仵作之过。若是仵作也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只怕,如今那仵作也不肯说出实情来了。”
盛掌柜说道:“那老仵作我也认识,人看着还是一个正直的人。不过,也说不好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探一探他的口风为好。你们是外地人,你们去,他们不会对你们说实话的。这事,还是我去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