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两房少爷,他们得到小道消息,说钟远程有一趟大镖要押,价值千万两银子,心中不禁起了歹意。
于是,两房合谋,说钟远程的生意好,叫钟远程请他们吃一顿饭。而钟远程秉性纯良,不好推脱,只得答应宴请两房少爷。
两房少爷又说,要在镖局里请客,也让他们沾沾财气,就当是犒劳一下镖局的人了。正好,钟远程又要走一趟镖,临行前吃一顿好的。
过后几日,两房少爷到钟远程的镖局去赴宴,顺便带了几坛好酒去。
那日,是钟远程看好了要走镖的日子,既然要宴请两房少爷,那边请吧!就当是晚了半日出发,又能犒劳众人一番。因此,镖局里准备了宴席。
饭后,两房少爷叫人拿出酒来,说是给众人践行。又知道他们要押镖上路,不宜多饮酒,就叫家丁给每人倒了一碗酒。
众人没有推辞,谢过两房少爷后,便满饮了美酒。
两房少爷没再多耽搁,跟钟远程说了几句漂亮话后,将钟远程等人送上了路。
一炷香的功夫后,镖局的人往东走进群山之中,突然遇到一群劫匪。
当时,镖局的人已经越走越觉得身上没劲,还以为是两房少爷给他们喝了一碗烈酒,现在有些上头了。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那酒里下了慢性软筋散。
因此,不等镖局的人拔刀,那些劫匪就将他们结果了,并抢走了物资。
后来,有过路的人发现,这里死了很多人,认出这是钟远程镖局里的人,吓得他们飞奔回城,向蒲从喜禀报了此事。
蒲从喜带着秦捕头及老仵作过来查看现场,当时没看出什么异样来,便只做镖局被劫来结了案,又叫人收拾了这些尸身。
钟夫人当时已有八个月的身孕,听得此事后,因悲伤过度动了胎气,早产的胎儿未能成活,钟夫人也因此难产而死。
钟家其他房里的人,见钟远程的家里只剩一个年幼的女儿,便将钟远程的家产夺去。
因为钟远程还有个女儿在,钟家的财产和钟夫人的嫁妆原本是要留给钟玗琪的,两房少爷便设计,叫人把钟玗琪抱走,其后不知下落。
钟无用说到这里,就没有再往下面说了。
钟玗琪说道:“两房少爷是如何得知,钟远程有一笔大生意的?”
钟无用说道:“这个,小的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个事情,小的也是听我娘说的。当时,我爹和我三叔在屋子里商量着,谋害我大伯的事情。我娘当时偶然就在房里,所以把这些事情都听了进去。”
钟玗琪说道:“这样看来,你娘的确是很受你爹的待见了。不然的话,如此大事,你爹又岂会叫你娘听见了?”
钟无用愤愤不平地说道:“哼!我爹的妾室那么多,又如何只宠我娘一个了?也就是开始的时候,我娘生了我,我爹才喜欢了我娘一阵。后来,我爹有了嫡子,又有其它庶出的孩子,我爹就对我娘不甚在意了。还好我娘知道这个事情,以此来牵制我爹,我爹才不得不对我娘和我宠爱些。”
钟玗琪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爹更加不会叫你娘知道此事了。”
钟无用说道:“当时,我娘也是偶然才在那个屋子里,我爹和我三叔进去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我娘在那里。我娘也没有跟我说,她当时在那个屋子里做什么。也不是小的要骗公子和小姐,是我娘真的没有告诉我!”
钟玗琪说道:“想必,你娘当时在那里不是因为什么好事情。不过,只要你说得都是真的,这些,都无关紧要。”
钟无用说道:“小的说的,句句属实!若是小的胆敢说一句假话,公子和夫人可将小的剥皮抽筋!”
萧煜霖说道:“既然你娘知道了这个事情,你爹又如何会放过你娘了?直接将你娘杀了灭口,不就好了?”
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