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知道那个女子和小孩是母女俩,好叫那个女子和小孩来为他开脱吗?”
“可是……”
不等秦捕头可是完,蒲从喜就说道:“可是什么可是?公子是什么人,又是何等身份,他调查的事情还会有假吗?你只管尽忠职守便是,问这么多,你又如何知道事情的具体详细了?公子和小姐的时间宝贵,哪里容得你在这里问这问那的了?等本府回府后,你再来慢慢询问本府便是!”
随后,蒲从喜又笑着对萧煜霖说道:“公子,这秦捕头是个粗人,对查案不甚理手,故而心中多疑问,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萧煜霖淡淡说道:“无妨!原是这个事情有些复杂,而本公子又没有跟你们解释清楚,你们听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你们只要知道,那个女子不是刺客就好,也不是坏人,而本公子也宽恕了她。”
蒲从喜讨好地说道:“是!是!公子还真是心胸宽广!”
钟玗琪这才知道,原来萧煜霖自己有了一套说辞,而且这个说辞还说得过去。
于是,钟玗琪对蒲从喜说道:“昨日我跟府令大人提起的事情,不知道府令大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蒲从喜说道:“本府已经调出当年的卷宗,正在整理之中。如今,本府就等着证据了。”
钟玗琪说道:“府令大人明日便开堂审理吧!自会有人上堂的。”
蒲从喜惊讶于萧煜霖和钟玗琪办事的速度。
可转念一想,以萧煜霖的本事,只怕之前就已经调查好此事了,如今不过是借着一个机会来实施罢了。
也好在他行事小心谨慎,又擅于察言观色,这才没有得罪了贵人。蒲从喜不由得在心中庆幸。
因此,蒲从喜说道:“既然公子和小姐已经做好了准备,那本府明日就开堂。”
萧煜霖说道:“事情不过是旦夕之间,若是走漏了什么消息,以至于事情出了偏差,本公子为你是问!”
蒲从喜忙应道:“是!是!本府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