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情况有些例外,余慧芝一直站在屋子外面候着。现在见吴月儿来了,余慧芝也跟着进了屋子。
钟玗琪坐在外间的椅子上,见余慧芝这个时候来了,也没见她开口说话,便以为她是因为吴月儿而来的。
吴月儿进来后,当先给钟玗琪见了礼。
“奴婢吴月儿,拜见王妃!”
钟玗琪抬手虚扶一把,说道:“免礼!”
“谢王妃!”
钟玗琪问春华:“你可有安排她的事情?”
春华回道:“我们北院里都有伺候的人,随便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不过,奴婢听余嬷嬷说起,吴月儿的父亲是教书先生,她以前曾读过书,认过字,还教习了规矩。”
钟玗琪挑眉,对吴月儿说道:“哦?看来,你也不是普通人嘛!”
吴月儿低着头,说道:“奴婢只是一寻常人家的女儿,不过是早年读过些书,认些字罢了。”
钟玗琪说道:“你抬起头来!”
吴月儿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钟玗琪一见洗净穿戴好之后的吴月儿颇具姿色,不由得啧啧陈赞道:“倒是一位妙人!不知你那夫家是怎么回事,如此妙人都不知道怜惜。”
吴月儿又低着头说道:“王妃谬赞了!奴婢也只是一普通女子,相貌才艺平平。虽跟以前的夫君恩爱,可也抵不过现实。奴婢无子,又不受家母待见,以前的夫君也与是奴婢缘浅,故而奴婢才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不过,如今倒好了,叫奴婢遇着了贵人。”
余慧芝又把吴月儿的事情跟钟玗琪说了个大概。
钟玗琪点了点头,说道:“也是时运不济。我瞧着你面相富贵,将来也是贵人一个。”
吴月儿赶紧说道:“王妃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命贱,哪里会成为贵人了?”
余慧芝也是疑惑地看向钟玗琪,不知道钟玗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玗琪说道:“我听春华说,你的母亲以前有教习过你歌舞,不如,你跳一段给我看看。”
“是!”
吴月儿也没有扭捏,很快便自唱自跳起来。
虽然不是穿着舞衣霓裳,也没有曲子伴奏,可也看得出来,吴月儿的身姿曼妙,声如黄莺,叫人听了看了赏心悦目。
吴月儿只简单地跳了一阵,随后对钟玗琪欠身说道:“奴婢献丑了,还望不要污了王妃的耳目。”
钟玗琪笑着说道:“你不必谦虚!如此身姿,又声音清澈,我觉得甚好!你们觉得呢?”
众人都附和着说道:“的确是很好!”
吴月儿又向众人欠身致谢。
钟玗琪看着吴月儿的言谈举止,点了点头,心里很是满意,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钟玗琪说道:“原本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本事,对你不甚在意。如今领略到了你的芳华,倒是觉得,让你做一个粗使丫头,也是浪费你了。不如,以后你就做北院里的一位歌女子,无事的时候,可以唱歌跳舞给我欣赏。”
吴月儿忙对着钟玗琪跪下磕头道:“承蒙王妃看得起奴婢,奴婢自当竭尽全力,使得王妃身心愉悦!”
钟玗琪说道:“就这样吧!以后,你的月银就跟春华秋实的一般。平时,也不用你做些什么事情,只管保养好你自己即可。以后府中若是宴客,你可以向客人献艺。”
吴月儿说道:“但凭王妃吩咐!”
“你起来吧!”
“谢王妃!”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去歇着吧!若有事情,我自会差遣你的。”
“是!奴婢告退!”
吴月儿又向钟玗琪施了一礼,便盈盈告退了。
余慧芝看着吴月儿那袅娜的背影,又看向钟玗琪,有些欲言又止的。
钟玗琪注意到了余慧芝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