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就睡到掌灯时分。
萧煜霖是早就起来了,只是一直在内室陪着钟玗琪,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今日无事,晚上就是赵泽云到北院里来,向萧煜霖和钟玗琪禀报府里的大小事情。禀报完之后,赵泽云就离开了。
萧煜霖和钟玗琪洗漱过后,便睡觉了。
第二日,天气晴好。
萧煜霖陪着钟玗琪用过早膳后,就进宫去看望赵太后了。
钟玗琪以身子疲乏为由,没有随萧煜霖一道进宫。见天气晴好,便叫人搬了躺椅到院子里去,躺着晒太阳。
春华和秋实也安静地坐在一旁守着,手里做着针线活,是小孩的用品。
守院门的小厮轻轻走到春华的面前,小声说道:“春华姐姐,张侧妃来了。”
春华和秋实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脸上不喜。
春华看了看钟玗琪,随后小声说道:“她来做什么了?没什么大事,便叫她回去吧!”
守院门的小厮说道:“张侧妃说,昨日王妃与王爷回府,她因为身子不适,故而没有前去迎接,自知是对王妃和王爷不敬。今日,天气晴好,张侧妃的身子也好些了,便出来走动一下,顺便来向王妃告罪。”
秋实说道:“既然是身子不好,又到北院里来做什么了?没得把病气过到北院里来!王妃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把人打发走!”
“是!”
守院门的小厮也不待见南院的人,如今得了话,便去传话了。
过了一会儿,张如柳带着南院的人走了进来,守院门的小厮也拦不住。
“张侧妃,王妃正在歇息,不能打搅!张侧妃!张侧妃……”
春华和秋实见张如柳闯了进来,更是气愤不已。
秋实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快步走到张如柳的面前拦住她,说道:“张侧妃,王妃正在歇息,奴婢已命人传了话,张侧妃怎么还闯进来了?”
张金花说道:“你一个奴婢,居然敢拦主子的路?反了你了!”
说完,张金花抬手给了秋实一个巴掌。
“啪!”
秋实吃痛捂脸,生气地说道:“张侧妃,你不仅闯了北院,还纵着下人打奴婢,这是什么道理?”
张如柳斥责张金花道:“嬷嬷,有话好好说便是,做什么要打人了?你可知道,这位可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呢!”
张金花赶紧躬身告罪道:“是!奴婢见有人拦张侧妃的路,对张侧妃大不敬,一时没能忍住,便教训了她一番。”
钟玗琪早已睁开了眼睛,只是没有什么动静而已。小作文
如今见南院的人这般态度,钟玗琪便懒洋洋地说道:“北院里的人有什么过错,自有本妃来教训。更何况,这里还是北院。张嬷嬷当着本妃的面打本妃的人,这跟打本妃的脸,有何不同?”
张如柳见钟玗琪这般慵懒的模样,完全是无视她的样子。再一见她隆起的小腹,说张如柳的心里没有羡慕嫉妒恨,也是不可能的。
张如柳笑了笑,随后走到钟玗琪的跟前来,欠身行礼道:“妾身见过王妃!”
“奴婢见过王妃!”
钟玗琪没有开口叫起,她们都不敢起来。
等了有一会儿,张如柳见钟玗琪没有叫起,再次说道:“妾身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
钟玗琪这才淡淡说道:“免礼!”
“谢王妃!”
钟玗琪说道:“本妃害喜,终日里只想着歇息。况且,往日里本妃都喜欢清静些,故而不喜欢别人来北院打搅。不知秋实做错了何事,竟惹得张嬷嬷动手?”
张金花说道:“启禀王妃,张侧妃这几日身子不适,故而昨日没能亲自去大门口迎接王爷和王妃回府,只派了奴婢去接驾了。今日张侧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