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赶紧说道“一切皆因奴婢而起,奴婢受罚也是应该的。惊扰到月舞姑娘,也是奴婢的错,奴婢向月舞姑娘赔罪!”
说着,春华转过身去,要向月舞赔罪。
钟玗琪一把拉住春华,说道“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不过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罢了,你还要往自己身上揽什么责任了?至于说惊扰了月舞姑娘,她要是不动什么心思,今日早上也能睡个好觉了。”
钟玗琪懒得在这里跟她们废话,直接把她们的面皮给撕了下来。
月舞一听,当即就不喜了,说道“玉琪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玗琪微微扬着下巴,说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
月舞拧眉,说道“你……仗着你昨夜里陪了贵客,你就不把人看在眼里了是吧?本姑娘告诉你,本姑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像你这样的,不过日便会失了宠!本姑娘好意给你提个醒,你反倒污蔑本姑娘的好意?看来,本姑娘今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如何在这环彩阁里混了!来人!”
“是!”
从内室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五六个粗使丫头,堵在门口。
钟玗琪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月舞是事先就计划好了的。
知道钟玗琪是清高的性子,月舞把人都放在内室里,当钟玗琪到这里来找人的时候,彩衣就会设法激起钟玗琪的愤怒来。钟玗琪见这里也没有别人,就不会有所顾忌。然后,月舞把粗使丫头叫出来,以钟玗琪的不当行为作为借口来教训她,叫她跑也跑不掉。
钟玗琪的嘴角上扬,冷笑道“怎么?这是想动手吗?”
月舞冷哼一声,说道“哼!俗话说,不吃打不长记性。本姑娘给你长长记性,回头,你还要好好地感谢我呢!”
说着,月舞一挥手。
粗使丫头靠近钟玗琪。
钟玗琪抬脚,当先将第一个靠近她的粗使丫头给踹到在地。
月舞一看,倒是吃了一惊,随后又气急败坏地叫道“反了!反了!给我打!”
钟玗琪已经知道,钟府当年是因为“谋反”而获罪。现在一听到“反了”这个词,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愤怒,手脚并用,将几个粗使丫头打倒在地。
月舞大惊,举起双手叫道“哎呀!可不得了了!玉琪姑娘打人了!快来人哪!”
彩衣也是吓得六神无主,赶紧打开门跑了出去,叫道“快来人哪!玉琪姑娘要打月舞姑娘啦!”
大清早的,在这安静的环彩阁里,这叫声尤为响亮。很快,各个屋子的房门打开,一些丫头纷纷出来打听情况。
春华也是吓个半死,从来不知道自家姑娘竟然有这般力气的。而且,现在姑娘还打了月舞姑娘的人,这可如何是好了?
月舞是何人?
自从她六年前被夺了头筹后,就一直是这环彩阁的头牌了。一般来说,这头牌基本是一年一换的,最多不超过三年,唯独月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