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钟玗琪。
十年前的太子一案,众人还历历在目。如今再次提起这个姓来,众饶心里仍然不免心有余悸。
虽然他们也早有耳闻,瑞王府里来了一位客人姓钟,而环彩阁里的钟玉琪也被神秘人物给接走了。以萧煜霖当年与钟玗琪的交情,众人不由得都在心里猜测,此时瑞王府中的钟姐,是不是就是钟玉琪。
但是,瑞王府里又放出话来,这个钟姐是云州人士。也有人前去问询过了,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家。只是,多年前云州的钟家发生了一些变故,钟家的姐就不知去向了。
饶是如此,众人一听到“钟姐”这三个字,免不得就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钟玗琪。而钟玗琪作为瑞王府的客人,居然还破例被召入宫中参加宴会,不知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呢?
这时,一旁泰安殿的管事太监忙走到殿前,跪地道“启禀太后娘娘,先前钟姐来时,奴才就已经同钟姐清楚了席位安排。但是……”
赵太后喝道“但是什么但是?难道是钟姐胆大妄为,故意抗旨不成?定是你这奴才没有跟钟姐交代清楚!”
这时,萧煜霖对着赵太后拱手道“启禀母后!此事,是儿臣所为,与他人无关。钟姐本来是要去坐原先安排的席位的,但儿臣觉得,钟姐是儿臣府里的客人,既然母后抬爱,让钟姐随儿臣一道进宫赴宴,那就要将钟姐当作瑞王府的人来看待。”
赵太后道“你也了,钟姐只是你的客人而已,那也是一介庶民。哀家召钟姐随你入宫赴宴,那也是给你脸面。你是亲王,这身份就摆在那里。除夕宴会这样重要的场合,你怎能让她坐在你的身后了?你叫坐在你身后的那些皇子公主们,脸面往哪里摆?”
萧煜霖道“儿臣自知皇子公主们的身份尊贵,若母后要顾忌皇子公主们的脸面,儿臣自愿屈尊降贵,往后偏移一席,与钟姐自成一家。”
赵太后怒道“荒唐!”
萧煜鸿忙道“母后请息怒!瑞王是皇子公主们的长辈,理应坐在他们的前头的。钟姐既是瑞王的客人,又得瑞王如此看重,那便让钟姐坐在瑞王的身后便是了。母后,今日是除夕,母后切不可为慈事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