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却逐渐不好看起来,谢淮安连忙上前轻轻推了推他:“云意,你怎么了?”
瞿云意被他的动作惊醒,嘴巴颤抖几下:“芦苇荡……”
“芦苇荡怎么了?”谢淮安担忧地看着明显不对劲的瞿云意。
“芦苇荡有水寇!”瞿云意面色惊惧,提高音量道,惹得宋群青夫夫两个都有些困惑。
突然,宋群青敏锐察觉到船边的芦苇似乎有船滑行过的动静,连忙侧头看去,心中的不好预感愈来愈甚。
谢淮安看了眼陷入回忆的瞿云意,又看了眼皱着眉的宋群青,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快,你们两个先进船舱。”宋群青轻轻推着谢淮安往船内方向走,谢淮安眼疾手快牵住瞿云意的衣袖将人一起拉进了船舱之中。
宋群青假意回房间实则从空间中摸出一套弓箭递给谢淮安,自己手上则是捧着好些个大刀。
这些东西都是他从空间的箱子中开出来的玩意儿,幸好他前世算得上是冷兵器爱好者,收一堆冷兵器在空间以备不时之需。
颜色兄弟那儿他已经在出发前就给了,整个船队可以说主要就是靠他们来保护。
“不好了,宋少爷,是水寇!”一个船员惊叫道。
船舱内的宋群青眸色一凝,轻声让两个双儿躲进屋中,自己则是一掀帘子走了出去。
就见自己一整个船队已经被七八艘小渔船所包围,每艘渔船上都站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把大刀,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一群人。
站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带着眼罩,露出一只眼睛的壮汉,他脸上还有好几道刀疤,看到宋群青出来,他粗声粗气道:“你就是这个船队的主人?”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群青几步走到船沿,朝着一看就是首领的那几人抱拳道:“各位,小生是进京赶考的举人,这一百两银子就充作小生一伙儿人的过路费,还望各位给小生行个方便。”
他从怀中摸出个荷包来,又从腰间取下举人令牌朝着那人挥了挥,那水寇首领果然抬手叫住蠢蠢欲动的下手们。
但那独眼水寇却依旧不依不饶:“男子可过,姑娘和双儿们全部留下!”
首辅他又在逗弄小夫郎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