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像春风轻拂的暖意,像冬日暖阳的抚慰。
他们在水中尽情地游动着,欢笑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凉与快乐。小凌晨一会儿潜入水底,像一条灵活的鱼儿,一会儿又猛地跃出水面,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他还故意潜在水底,悄悄游到三姐晓薇身后,猛地冒出来,吓得晓薇尖叫连连。
哑巴阿生则在水中展示着他独特的泳姿,平稳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欢愉。他时不时地朝小凌晨比划着,似乎在挑衅着进行一场游泳比赛。
三姐晓薇和二姐手牵着手,在水中旋转着,如同两只翩翩起舞的天鹅。她们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水面上回荡。
他们时而互相泼水,水珠在半空中交织成一道道晶莹的水帘,似璀璨的珍珠帘子,似梦幻的水晶幕布,似绚丽的彩虹桥梁;时而比赛游泳,你追我赶,激起的水花像是为他们加油助威的浪花使者,像是欢呼雀跃的水之精灵,像是热情洋溢的活力音符;时而静静地仰浮在水面上,望着蓝天白云,感受着微风的轻抚,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像悠然的睡莲,像闲适的云朵,像沉醉的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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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给他们的嬉闹画上了一个温馨而美好的句号。他们正玩得开心之时,忽然五个十七八岁的男青年“扑通扑通”跳入水中,溅起大片水花。当中有一个正是之前欺负过哑巴阿生与小凌晨的卷毛飞,另外一个是公社电影放映员沈兵的大儿子沈大忠。
起初,他们各自在水中畅游。可那卷毛飞一抬眼瞧见了温婉美丽的二姐晓兰,便不怀好意地游了过来,嬉皮笑脸地问哑巴阿生:“嘿,这靓女是谁?”哑巴阿生狠狠瞪了他一眼,压根不想理会。
这班男青年见没人搭理,竟变本加厉地游了过来,将二姐晓兰团团围住。卷毛飞咧着嘴,流里流气地说道:“美女,一起玩玩呗,交个朋友嘛!”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一起玩多热闹!”还有的竟潜入水中,靠近晓兰动手动脚,耍起流氓。
小凌晨看到这一幕,心中怒火中烧,他想:“这群混蛋,怎么能这样欺负二姐!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于是他和哑巴阿生立刻冲过去想要解围。小凌晨大声呵斥道:“你们这群混蛋,离她远点!”哑巴阿生也“咿咿呀呀”地比划着,表达着愤怒。
可这班男青年仗着人多势众,二话不说对着小凌晨和哑巴阿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沈大忠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恶狠狠地说:“就你们俩也敢多管闲事,找揍!”卷毛飞更是得意洋洋地嘲讽:“不自量力的家伙,还敢出头!”
尽管小凌晨被打得鼻青脸肿,疼痛阵阵袭来,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让二姐受欺负!”他依然紧紧地护在二姐身前,不肯退缩半步。
那班男青年如恶狼般朝着小凌晨和哑巴阿生扑了过去。卷毛飞率先出手,他那粗壮的胳膊猛地一挥,拳头就重重地砸在了小凌晨的胸口上。小凌晨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呼吸都变得困难,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哑巴阿生见状,愤怒地“咿呀”叫着,冲上去想要保护小凌晨。可沈大忠却从侧面一脚踹在他的腰上,哑巴阿生瞬间失去平衡,跌入水中,激起一大片水花。
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其他几个男青年也围了上来。有人抓住小凌晨的头发,把他的头往水里按,小凌晨拼命挣扎,双手不停地扑腾,嘴里呛进了不少水,咳嗽着,却依然不肯求饶。
哑巴阿生好不容易从水里冒出头来,又被一拳打在脸上,鼻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周围的河水。但他顾不上疼痛,再次扑向那些欺负他们的人。
然而,他们的反抗在人多势众的男青年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小凌晨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