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的回忆吗......

血知遥眼神从疑惑到坚定再到斩钉截铁道：“可是再痛苦的回忆也属于知遥记忆中的一部分啊。”

冥言澈忽然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喂小吸血鬼，你觉得魔会堕魔吗？”

血知遥眼中闪过一会迷茫，她不解冥言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三师兄说过会。”

“你还真是张口闭口你三师兄。”

不知道这话从冥言澈口中说出来为什么有点酸酸的。

提起自己的三师兄，血知遥小脸上满是得意。

“那当然！三师兄对知遥可好可好了！”

冥言澈只觉得自己更酸了，“你三师兄可是魔界的少主，魔族可没什么好东西。”

血知遥小脸一皱，气鼓鼓道：“不准你这么说三师兄！”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公认的。”

“那知遥就保护好三师兄好啦，反正知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短短一句话，似乎将冥言澈带回某个回忆中。

“可是小吸血鬼，有好多人讨厌我，想置我于死地。”

“那你就揍他们！”

“如果我揍不过怎么办，而且爹爹说我手下这么多，不希望也不喜欢我动手。”

“那知遥就保护好言澈哥哥好啦，反正知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忆逐渐收敛，冥言澈不自觉盯着她的脸喃喃：“小吸血鬼。”

“干什么！”

冥言澈回过神来轻笑一声：“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你这一点一直都没有变。”

只是，你的记忆里没有了我。

多了那个讨厌鬼江逾白。

还有万分爱你的竹马祁闻笙。

还有长得极其妖艳比女人还好的妖族少主时闻璟。

还有愿意为她假死换身份的修仙界第一剑修沈卿尘。

还有一个因小吸血鬼而诞生于这世间的卿念朝。

唯独......

没有他。

一个从幼年就陪伴了她一年的玩伴。

一个共同度过难关的伙伴。

他终于等来了她，却只等来了一个记忆不完全的她。

冥言澈面色带着些许复杂，再次询问道：“你确定要把这株彼岸花给吞了吗？”

血知遥上下打量着冥言澈，“怎么？难不成你担心知遥？”

冥言澈嗤笑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结结巴巴道：“谁，谁担心你啊。”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好的理由，又变得理直气壮道：“小爷只是怕你这个唯一的血族小殿下死在冥界，你们血族打上来，麻烦死了。”

血知遥眼神狐疑，“真的？”

冥言澈梗着脖子回答：“不然呢，真的以为小爷喜欢你啊。”

“你说你除了眼睛大点，鼻梁高点，嘴巴嘟嘟的，长得可爱一点，实力强一点，有什么值得小爷喜欢你的。”

血知遥一开始还在认真听着准备随时反驳，但越听越不对劲。

冥言澈，这不是在夸她吗？

而此时的冥言澈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转过头不去看血知遥的脸色。

他，刚刚才没有夸小吸血鬼呢！

但显然，血知遥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诶，冥言澈，知遥怎么听着怎么都觉得你在夸知遥呢？”

冥言澈脸一红，仿佛刚刚猛地一顿夸的人不是他一般，理不直气也壮道：“你听错了，小爷怎么可能会夸你，还是你这个讨厌的小吸血鬼。”

血知遥不以为意撇了撇嘴，“行吧，没夸就没夸。”

冥言澈的反应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