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占了上风,笑得更大声了。
再看向温眉时,底气十足:“夫人您都听见了吧,您给评评理,哪有她这样的人?
说了只瞧热闹不花钱的是她,最后花了四十万两去争榜一的还是她。
进山水涧的那两张门票都是老夫买的,她回来后对此只字不提,竟还要冤枉老夫?”
“你……我……”
花婆婆会不知道自己理亏吗?
不好意思,她比谁都清楚。
既然清楚,又为什么要没事儿找事儿,跟钟大夫闹上一场呢?
那还不是因为钟大夫太气人了!
一看到水灵灵的小姑娘,那眼睛哟,比白天的太阳还亮还光。
老不正经的。
“就冤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冤枉你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看庄主和夫人什么时候管过这种事儿?”
反正面子也没有了,花婆婆干脆破罐子破摔。
即便是当着温眉的面,她也依旧嘴硬。
“哼!”
钟大夫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花婆婆一眼。
只阴阳怪气道:“难怪某人要去山水涧,合着是早有预谋,想去看小伙子。”
花婆婆怼了回去:“我眼睛又没瞎脑子又没蠢,想看一些赏心悦目的小年轻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啊,那我去看一些人比花娇的小姑娘怎么又不可以?”
钟大夫瞥了花婆婆一眼,嘀咕道:“我这还只是看看没花钱的。
不像你,四十万两说给就给了,什么也没捞着,连榜十都没混上!
你说说你,但凡你没抢我那二十万两,让我去争一争那个小厨娘的榜一,说不定咱们还能吃一顿好的……”
“别说了,越说越来气!”
花婆婆一听到那四十万两,就心痛得不行。
她捂着胸口道:“蜀国这些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钱多没地方花?
不是说蜀国很穷吗?经济上似乎只比北国好那么一点点。
怎么今日就一个榜单,竟惹得众人争成这样……”
说罢,又痛心道:“四十万两啊,那可是四十万两啊!
我拿四十万两分别在两个表演台打赏,最后连第十名都排不上。
真是无法想象啊,那些客人究竟得花多少银子,才能跟心仪的姑娘和小伙子共度良宵……”
“什么?”
钟大夫双目一瞪,吼道:“你竟然还想跟他们共度良宵?
我一直以为你争榜一,是想让他们单独给我们弹琴吹箫听!”
“你瞎叫什么?”
花婆婆心情本就不好,如今听钟大夫一吼,立马掏了掏耳朵。
“你个臭老头耳聋啊,我说的是那些客人,没说我自己!
我这么清醒这么洁身自好的人,这么可能有那等想法?”
“哦哦哦,那你是挺清醒的咧,只是白花了四十万两而已。”
钟大夫松了口气,忙转移话题:“要我说啊,哪来那么多的冤大头?
方才在山水涧那种醉生梦死的环境里,我没有多想。
如今回来仔细想想,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山水涧搞出来的鬼咧。”
“什么意思?”
花婆婆皱眉,问了句。
钟大夫仰起下巴,一边摸胡子一边道:“谁知道那些打赏的客人是真客人还是假客人?
所谓榜单,就是你争我夺,谁也不想落下风。
一旦有人存了争榜的心,难免容易被激。
这个时候若有人一直压着你,你当然会丧失理智不断往里投钱。”
花婆婆听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