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虚寒的,喝一碗姜茶,发发汗,把毒气发出来,也就罢了。
“可谁让他是个严重的癔症病人,那毒诱发了那毒妇儿子的癔症,让他丢了世子之位!”
“哼,本宫倒要看看,斩断那毒妇对未来的希望,还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
端宁知道,安宁以后的日子,将会比死还难过。
“那毒妇肯定已经知道是我害了他们了,前几日还想来找我麻烦,我连门都没让她进。”
端宁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知道也没什么,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呢。”
安宁又不傻,太医肯定会告诉她,这醉仙桃对癔症病人有影响。
她想不到端宁故意害她们母子,但依然会把错误都归咎于端宁身上。
谁让她要服这种药了,无端害了她的儿子。
安宁一直是这么胡搅蛮缠的人。
端宁对安宁很了解:“她如今恨我入骨,我以后才能亲手了结她不是?”
说着说着,脸上又带上了笑意:“咱们能给安宁找这么大的麻烦,都是咱们那好弟妹帮的忙。”
“这主意就是她想出来的。”
“我以前给你说过的,信国公府的那个丫头,咱们墨弟很早以前就看上人家了。”
“姐姐我也仔细寻摸过,这信国公府和以往不一样了,这一代的信国公府家风很不错。”
“因为这,我倒是真起了和信国公府结亲的心思。”
“你也知道,我就只得了云清一个孩儿,说来,我也很满足,这破败的身体能有一个孩子,我很知足了。”
“云清纨绔是纨绔了点,可是他是个好孩子,生在皇家,真是委屈他了。”
“咱们那弟妹还有个亲妹妹,就是安宁那毒妇肖想的姑娘,这姑娘除了年龄小点儿,其他都很不错。”
“云清这孩子好玩,也没见他有喜欢的姑娘,这是还没开窍呢,如今的大魏局势可不怎么稳当,我也不想催他,就想着先定下来也不错。”
她都盘算的好了,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家呢。
不过,就是有一点,端宁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俏皮和戏谑:“反正咱们皇家也不和朝臣公侯家论辈份,到时候各论各的也就罢了。”
“你放心,无论是我还是墨弟,我们都好好的,你吖,就在家等着我们给你报告好消息吧!”
不提端宁长公主正盘算着假戏真做,将华敏溪给定下来。
南诏马场,华敏沄迎来了谢琛一家还有外祖母钱氏。
这可把华敏沄高兴坏了。
她原以为外祖父和外祖母都来不了,却没想到,外祖母来了。
“外祖母,您怎么来了,外祖父怎么肯?”华敏沄把外祖母迎进自己的房间。
恰好南诏皇室中跟南宫墨关系不错的九王爷来看马。
谢越年纪小,对什么都好奇的很,小舅一家三口便一起去了。
华敏沄松了口气,小舅走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大有回来找她算帐的意思。
不过,能迟一点就迟一点呗。
说她是鸵鸟也好,反正能晚一个时辰被骂都是好的。
外祖母能来,华敏沄高兴之余,就是诧异。
很是奇怪,外祖父英雄一生,可是对诸如穿衣吃饭这些小事,却是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他还穷讲究,觉得丫鬟小厮婆子们眼光不好。
成亲前是曾外祖母给他打理,成亲以后一直是外祖母亲力亲为。
这一来一回少说十来天,外祖父可怎么办哟。
钱氏还没说话,伺候着的钱嬷嬷“噗嗤”一声笑了。
“姑娘可是不知道,咱们走的时候,老太爷都要哭了。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不吃饭,抗议咱们老夫人丢下他呢!”
华敏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