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沄拒绝冯瑶瑶“还是不要了,打听他的人多了,容易引起对方警惕。万一真有什么事,他不想让咱们知道,藏起来,就糟糕了。”
阮玉觉得也是,她拉住冯瑶瑶,对华敏沄点点头“沄儿,麻烦了。”
三人又在一处聊了一会儿,但阮玉实在神思不属,提不起精神,便早早散了。
散了之后,华敏沄便让暗卫去查了查柳濡风。
晚上,暗卫就回复了她。
那柳濡风果然有些问题,最近总是去灵峰寺。
暗卫“那柳濡风常常去他那住处不远处的一家胭脂铺买胭脂水粉这些小物。”
“但,正常情况下,买这种东西一般是要见姑娘前夕,但柳濡风几乎光顾以后,都会去灵峰寺。”
暗卫分析的有道理。
阮玉这段时间可没有去灵峰寺。
华敏沄感觉很不好,直觉出事了,她有一种柳濡风和阮玉要黄了的感觉。
灵峰寺怕是有什么姑娘等着跟柳濡风约会吧。
这是要一脚踏两船了?
华敏沄很有些心难平,她吩咐暗卫“你去继续守着柳濡风,要是去灵峰寺你也去打听打听,看他是不是跟不是阮姑娘的其他姑娘一起。”
暗卫点头应是,便退下了。
华敏沄揉揉眉心,感觉自己这么不顺利也就罢了,毕竟自己跟她们的目标不一样,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阮玉和冯瑶瑶这婚姻上似乎也不太顺。
冯瑶瑶的母亲柳慧娥前些日子给冯瑶瑶定了一门亲事,成勤伯家的嫡二子。
柳慧娥想的也很周全,冯瑶瑶是家中幼女,让她去做宗妇未免太为难她了。
这样的嫡次子,不用承担长子的责任,身份一样的尊贵,很好。
只不过,前几日华敏沄就在芳鲜斋听说,那成勤伯家的儿子似乎另有所爱,闹了一回私奔被家里拦下了。
这事,她立刻让人打听了,结果基本属实。
华敏沄觉得这事也很棘手,回去告诉了谢氏。
让谢氏决定怎么和冯瑶瑶的娘说。
谢氏都没等第二日,当天就匆匆去了齐国公府。
听说,她那慧娥姨母生了好大的气。
谢氏还带了一套玛瑙头面回来,说是慧娥姨母谢她的。
上回见冯瑶瑶,今日见冯瑶瑶,华敏沄都没看出这丫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用说也知道,慧娥姨母肯定没告诉她这事。
华敏沄叹了口气,真要冯瑶瑶嫁给一个心里有人的男人,那日子怎么过。
华敏沄自己倒是不怕过这种日子,因为她有手段,男人不好,她甚至可以换了他。
可冯瑶瑶不一样,她不想春花一般灿烂的姑娘就这么凋零在后院里。
胡思乱想了一阵,华敏沄便起身,去谢氏院子,吃晚膳去了。
这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只要有空,她都会去谢氏屋里蹭饭去。
一般晚膳这一顿,华秉佑,两个弟妹都会回来,一家人实在桌上,也不拘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很是温馨。
吃饭当下,华秉佑一边亲自给大闺女盛汤,一边问“你真要把芳鲜斋和舶来品一成额子充入公中。”
他今日回来,他大哥找他商量了,说沄丫头找了大嫂说了这事,杨氏有些拿不准,再确认一次。
华敏沄点头“按说如我这样未嫁的姑娘是挣的银子都应该归于公中。”
但无论是大伯还是三叔,都没提过这事。大伯是故意装傻,给侄女儿留点私房银子,三叔那是想说,被大伯镇压,说不了。
“但家里长辈对我都不错,从不问我要铺子里挣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