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生意越做越大,族里似乎有些声音,不过他大伯甚是威严,能压下这些,她也不是全然不知。
“我觉得分一点给公中,是应当应分的。”一成银子看起来少,但芳鲜斋和舶来品铺子挣的银子简直太多了,即便一成,也是个惊人的数字。
华秉佑和谢氏对视一眼,表示赞同“那行,我跟你大伯说一声,你大伯和大伯母怕你银子不够用,田雪梅那事拿来的银子你十万两都给公中了。”
闲谈中这事就定了,夫妻俩也没问华敏沄剩下的银子有什么用处。
话题就岔到另一处去了。
大闺女跟别家孩子不一样,她能自己安排,华秉佑和谢氏给予她的自由和信任是最大的。
只有如今已经是少女之姿的华敏溪,听到爹娘和大姐的对话,谈了一句“十万两……”
眼睛惊的都瞪圆了。
也是,对财迷来说,掏银子等于剜肉……
华敏洋嘲笑“溪儿,你要银子干什么?大姐啥啥啥都跟咱们弄的好好的。”
世上就没有比大姐再好的姐姐了。
小少年快到青春期了,也不像小时候天天跟着华敏溪,现在可不愿意叫华敏溪姐姐了。
小少年觉得,溪儿跟自己一般大,叫姐姐太没面子了。
华敏溪眦他“要你管。”顺便白他一眼。
小少年气死了,低着头呼哧呼哧喝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华敏溪既是女人又是小孩。
华敏沄没做声,看两弟妹打闹,这是常态,两人说吵就吵,好起来又好的不得了。
翌日,刚过中午,汴京城就疯传一个消息,皇上下旨静络公主招新科探花柳濡风为驸马!
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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