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有所反应的,还是太医院。
古代的编制和现代的编制也差不多,反正你只要没什么上进心,那你就可以在单位里该躺平躺平,该摸鱼摸鱼。
早上起来给自己泡个茶,再用一些早点,做完这些再假装研究研究医案,看看医书,聊聊八卦什么的,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当然,这里面也不乏有人拿医书书皮往里面套话本子的。
这些都是摸鱼基操嘛。
随着苏绿筠那本话本的大火,太医院终于有人看到了这个故事。
这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熟悉,越看越觉得好像故事里的人自己认识一样。
最后直接一拍大腿道:“卧槽,原来这话本里写的是他啊!”
隔壁的同事凑过来说道:“你小子又想被骂了,看什么话本把你激动成这样?”
此人拿着书小声说道:“兄弟,你看完就明白了。”
那人狐疑地接过话本,也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咳咳,摸鱼嘛,就是只要不干和工作有关的事情都能津津有味。
话本看着挺厚,到最后他却有些不够看了。
刚开始那人看他这个榆木脑袋没看出来,直接无语地提醒到:“你觉得这话本子里的人是不是特熟悉。”
“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是谁呢?”
想着想着他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接着也是大喝了一句:“卧槽,竟然是他。”
最近太医院的“卧槽”声突然多了很多,不少人都十分好奇,但太医院的人都一副讳莫如深地表情。
苏绿筠随时注意着江与彬的情况,自然知道太医院已经有人从话本的故事联想到了江与彬和惢心。
江与彬最近觉得同事们总是用一种可怜的表情看着他,等他想问时,人就一溜烟走了。
还有人经常对他说:“江太医,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痴情的人。”
虽然他知道自己很痴情吧,但是被人这样说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瞒着这位当事人。
直到某天江与彬他娘去逛街,听到大家都在议论这个故事,还听到了江太医和恶婆婆这样的字眼。
她心中有些突突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妙。
在买了大家谈论的话本之后,江母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黑。
江母:谁懂啊,自己儿子还没娶妻呢,她连儿媳妇的影子还没见到就踏马成恶婆婆了,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
江母是实实在在地破防了,她有种预感,若是自己再不做些什么的话,她这个恶婆婆的名声搞不好要流芳百世了,哦不,是遗臭万年。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心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等到晚上江与彬下值之后,江母在第一时间便去求证了。
“儿子的确已经有了心上人,她也的确在宫里当差,儿子是害怕母亲不同意,才没敢告诉您。”
江母:……淦,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因为就连她儿子也会这么想。
“我要去求见皇后娘娘。”
虽然以江与彬的官位江母想要求见皇后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人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真的是千难万难也会去做。
江母曲里拐弯不知道找了多少关系,才有人在琅嬅面前提了一嘴她的名字。
琅嬅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抱着吃瓜的心态见了江母。
谁知江母见到琅嬅的第一面就是跪下磕头,求琅嬅为她儿子赐婚,这赐婚的对象还不是别人,正是如懿身边的惢心。
琅嬅想让宫女先将她扶起来,江母却不愿起来,哭诉道:“求皇后娘娘开恩啊,老身就是觉得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