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白就不一样了,阮白气定神闲,脸色都没有变。不过也能看出来有些累了,端起来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
“随你怎么说,但事实就是我做的事情确实比你好很多。这不是我主观上的,我客观上也是这么做的,而且不管你做没做别的什么事情,我都有事情去做。这些事情可不是都和你连在一起的,所以你说的故意不能成立,本身就有事情可以否认。你不要因为方安几句话就来质问我,难道你自己不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吗?”
阮白说话字字珠玑,沈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这种场面,沈糖很爱看,撕逼嘛还是不要给对方留余地最好看。
江栀脸色一变,“阮白你说话一定要这么难听吗?什么叫做我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刚才说的事情哪怕你就做了一次,你也是做了。你现在就是敢做不敢认!真是一个胆小鬼!”
阮白不在乎,“是吗?我怎么没有觉得。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不得不说阮白带节奏的能力是一流的,就这几句话活脱脱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可怜的被冤枉的角色,但是沈糖他们这几个当事人就比较清楚了,阮白肯定是存在这样的行为的,但是阮白要是不认识那也是没有办法。
因为你总不能逼着对方承认吧,而且你还没有证据,至于沈糖他们更不会主动提供证据什么的。
江栀可以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糖观察着两个人,对于这两个人到最后谁赢漠不关心,沈糖就在看这两个人是真的在吵吗?还是装模作样给她们看。
不过沈糖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两个人好像就是在吵架,可越是这样沈糖就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阮白她应该知道自己就是在看戏,如果没有什么目的的话,她不会这样。
至于江栀,沈糖真的摸不准江栀是真的生气还是在装。
因为江栀遇到这种事情是真的会生气的性格,但是如果想通了也是会演戏的那种。
往往这种最让人捉摸不透。
沈糖的视线就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拉扯,最后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也就放弃了。
江栀和阮白两个人还在吵着,吵得沈糖头疼,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争论的也就只有那一个问题。
沈糖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听到叶澈说。
“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说够了吗?这些事情你们两个人要是说不清楚就自己开个房间去讨论,真的很吵,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叶澈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怒气,沈糖回头看向他,叶澈的眼底没有多少怒气,这样子倒像是故意为之。
沈糖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也想要看看叶澈打算做什么。
因为叶澈的话,江栀和阮白两个人都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沈糖挑眉,“怎么?这就不说了?看来叶医生说话还是有用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位还要再说一会儿。刚才的事情有答案了吗?”
江栀和阮白都看向沈糖。
半晌,江栀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两个人谁都说不过谁,各持己见。”
沈糖笑了,“这样很正常,你说你们两个人吵什么,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这种话说白了除非对方愿意承认,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江栀看了阮白一眼,“她现在就是不愿意承认,敢做不敢当,小人!”
阮白笑了笑,“江小姐我可从来都没有打算当君子,且不说你说的这件事,不管这件事我有没有做过,我都没打算做君子。君子容易死,而且江小姐似乎也不适合说这句话。在场这些人里面最小人,最伪君子是就是江小姐了吧。江小姐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应该很清楚,而且江小姐真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