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玘忽然退了回去,给黄安比了个请的手势。
“黄巡检既然如此有信心,那此人便交与你出马了。”
“到时候我亲自为黄巡检擂鼓助威。”
“啊?”
黄安愣住了。
“真……真让我去?”
“这……这……这不好吧?”
他其实也就口嗨一下罢了,没想到这彭玘还能这样玩?
刚才不是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的吗?现在怎么说让就让了呢?
有些懵逼的扫了彭玘一眼,黄安又一脸讨好之色的看向了呼延灼。
然后,被呼延灼目光一瞪,当时就直接起身出了大帐。
军中无细盐黄安还是知晓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此时若说不去迎敌了,那呼延灼便会先斩了他。
篝火中,黄安穿戴好盔甲,一脸决然的提着朴刀就冲出了军营。
而后,彭玘说到做到,还真给他擂鼓助威了。
胯下宝马跑的飞快,犹如黄安此时内心跳动的飞快。
眼见黄安出了军营,呼延灼冷冷的扬起了嘴角。
呵……高俅的耳目……
原本呼延灼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黄安活着回去。
此时有了这个机会,呼延灼倒是乐了。
不仅能解决了这个监听的耳目,又能借机打探一下这鲁智深的实力。
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买卖。
如此想着,目光忍不住瞥了一眼正擂鼓助威的彭玘一眼。
此人倒是会察言观色,是个好苗子。
才如此想着,忽听擂鼓声突然停了。
呼延灼一愣,随即朝前方的黑暗处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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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视野之中,那黄安竟然跪在了鲁智深的跟前,一个劲的磕头求饶着。
当时的呼延灼就懵了。
擂鼓助威的彭玘也懵了。
而手持水磨禅杖的鲁智深更加的懵了。
什么情况?
洒家还没出手呢,这人怎么就跪了?
“提辖大人,小人认识你!”
黄安一面纳头就拜,一面卖弄着他的演技。
“早年小人曾在渭州还请提辖吃过酒呢。”
“而今又与提辖相会,小人甚感欢喜!”
说到这里,黄安悄悄抬眼打量一番鲁智深,见鲁智深还未从懵逼中回过神来,不由的心中大定,又是猛的一下磕在地上。
“提辖大人,小人对你仰慕已久,如今相见,请提辖一定带小人一同上梁山聚义。”
“还望哥哥成全小弟这颗虔诚之心吧!”
——哐哐哐——
又是三连磕,只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黄安是真怕啊,鲁智深什么名头他不可能没听说过。
那可是能倒拔垂杨柳的猛人啊。
叫他黄安拿下鲁智深?
这玩笑未免开的太大了。
黄安又不是笨蛋,明哲保身的道理他造诣颇深。
上一次带兵攻打梁山的时候还是在上次。
那时候被绑上了梁山,以为是必死的,早有为国捐躯的打算,可是,王伦放了他一马。
捡回一条命后,黄安彻底变了,从那之后,别提他有多爱命了。
死过一次的人往往不敢再死第二次,黄安就是这样的。
所以,看见鲁智深后,他压根没有和鲁智深决斗的想法,直接干脆利落的就跪了下去。
他心里早有打算,投敌是假,内应为真。
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给呼延灼带去信号。
只要呼延灼攻破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