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村民嫉妒沈家人,暗中议论纷纷。
“瞧瞧沈吴氏那得意的样子,不就是有点钱吗?一个个显摆的不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外孙女被封为公主了。”
“没办法,她闺女肚子会生。”
“江家不要她闺女和三个孩子,才有他们家今天的好日子,如果江家没做那么绝跟她家也没关系。”
“江家知道沈柔被皇上亲封为县主,肠子都悔青了。”
“我家有一个亲戚是江兴村的,听他说江探花在京城犯事,已经被皇上斩了。”
妇人吃惊道:“啊!斩了吗?江探花的老丈人不是尚书大人吗?怎么说杀就杀了。”
“具体什么情况他也没说。”
“江家人回来了吗?”
“一个都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起被杀了。”
“作孽啊!全家走的时候风风光光,连县令都去送了,才短短两年时间家破人亡?沈柔姐弟三人倒是过的越来越好,他们知道肯定后悔当初太狠心了。”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 京城虽然好,人说没就没了,太吓人了,打死我也不敢去京城。”
“她婶子,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去京城生活吗?”
“就你话多。”
“我说的是实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你有本事你去试试。”
“我还是安安稳稳在村里种这一亩三分地安全,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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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倒是实话。”
“村里有很多人都想跟沈柔去她厂里做工,现在她没回来这希望也泡汤了。
“我上次问大强媳妇过了年他们夫妻去不去云州。她说去,不过路引要沈柔来办,现在沈柔没回来我看这事也黄了。”
“有空跟她打听打听,打听清楚告诉我一声。”
“好。”
沈家里把行李全部拿回新房。
姥爷在家建个一座两进的院落,主院由老大一家和他们老夫妻居住。后院住着老二一家。
隔壁是沈柔三姐弟的六间新房,院子里打了个水井,还有一个小花坛,大冬天整个院子被积雪覆盖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全家人来到堂屋,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青砖大瓦房就是好,没想到我们家也能住上这么漂亮的新房。”
“这都是小柔的功劳,老大老二你们要记得小柔的好。”
“爹,我们知道。”
姥爷对着沈楠笑着道:“小楠,过来让姥爷瞧瞧。”
“姥爷好。”
“我的乖孙子长高了,今年你大姐和二姐没回来过年,你就跟着姥姥姥爷睡在我们炕上,炕上可暖和了。”
“姥爷,我和方云回家睡,可以吗?”
“为什么,姥姥姥爷家不好吗?”
“姥姥姥爷家很好,但是杨夫子交代我每天读两个时辰的书。叶青哥哥交代我每天练功两个时辰,我不敢怠慢。家里清净,我可以安心读书,还有一年多我就可以参加童试,争取一次考个秀才回来让姥爷高兴高兴。”
姥爷高兴满脸褶子,“好好好,我们小楠太出息了,姥爷等你考个秀才回来,姥爷要大摆宴席请村民吃席。”
“姥爷,秀才有什么好高兴的,等我考中状元您在摆宴席也不迟。”
这把姥爷高兴的哈哈大笑,“我孙子太招人稀罕了,等你考中状元姥爷要邀请整村的人连吃三天的酒席。”
“我们一言为定。”
“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吃饭的时候叫你过来。”
“好。”
“老二,你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