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地看着玹耳,看得玹耳心都软了,见殷小淞还不放手,怒道“还不赶紧松手!”
殷小淞撒开手,更委屈地看着她,欲哭无泪道“玹大人,是她欺负我!”
“你——你!”七友泪如雨下,张口结舌的。
玹耳轻声道“别急,慢慢说,他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有胆在这将方才之话再说一遍吗?”
殷小淞一说话,七友就哭得更凶。
一边叽叽喳喳的叫着,一边哭哭嘤嘤的,吵得玹耳耳朵嗡嗡作响,不由怒道“殷小淞,你给我闭嘴!”
许是被我吓到,两人同时噤声。
不过不吵就好,玹耳长舒口气,软声道“七友,你说,殷小淞他怎么了?”
殷小淞想说话,可是见玹耳一瞪眼,只好悻悻地闭嘴。
七友脸颊滑过两道无声地泪水,羞哒哒地看了一眼殷小淞,又是这样一眼,殷小淞差点气得吐血。
在他要发作时,七友才声软绵绵道“前几日,我在自己岛屿上养花,他却突然闯了进来,我问他为何人,他一开口就是花言巧语的,还夸起我的声音好听。”
“我?”殷小淞惊诧地指着自己鼻子,随即直接道“不可能。”
“你!”七友记得胸腹起伏不定,半响才接着道“就是你,赶也赶不走,邪魅不羁,语言轻佻。”
他说的人,肯定不是殷小淞,定是那只老狐狸。
可怜的殷小淞——
殷小淞气得随手拿起一只杯子,便将茶一饮而尽下火。
他怒道“我轻佻?我殷小淞平素里是顽皮好玩,可是和轻挑可是丝毫不沾边,那人一定不是我!你这戏精到底想干嘛?心仪我的话直说,不用做这些毁坏我名声之事,我殷小淞可对天发誓——”
生怕他真发誓遭雷劈,玹耳急忙喊住“是你!”
“什么?”殷小淞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瞬间迷茫。
七友委屈的眼泪再次流下,嗔怒他一眼道“就是你。”
“七友所言,那人定是你,只是——”见他又激动起来,玹耳声音加重一顿,待他平静下来才继续说道“只是,那人也不是你,那是你体内的那只老狐狸。”
听她所言,殷小淞和七友忽地一怔。
良久,殷小淞才缓过神,不明所以然地看着她问道“你说我体内有只老狐狸?玹大人,你在骂我吗?”
玹耳不耐道“还不出来?”
殷小淞和七友相视一眼,等了片刻,茫然不知她叫谁出来。
“玹大人,如果你——”殷小淞想说,如果你这样帮我脱身,这个法子似乎很蠢。
可话未完,栾珝忽然对他脸色阴沉,怒声呵斥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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