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内长老,简直匪夷所思!”
“吃里扒外的东西!”孟海公更是大骂。
其余等人虽然沉默,但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疑惑与愁容。
他们是无法理解教内长老叛教的事实。
因为只有他们心里清楚巫神教在湘西地区的地位。
巫神教在湘西地区可以说是一方霸主的存在,能够进入巫神教,那就是莫大的荣幸,深受苗民们爱戴。
因为巫神教虽然在外界让人觉得诡谲神秘,甚至可能和“邪”字挂钩。
但只有教内的人才知道,但凡是入教之人,都需要遵守教规教律。
这些教规教律当中就有不得违背叛教的规矩,谁若犯了此等重罪必遭重责。
而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巫神教在当地极具号召力,但凡教内出现了叛徒,不但教徒们为之不耻,湘西当地的苗民们更是为之不耻。
可以说叛教之人去到哪里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人群中,季掌使站了出来,冷声道:“葛青长老入教五十多年了,平日里和和气气,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我教!”
黎世显也跟着说道:“是啊,葛青长老也算是德高望重了,若非是看他心性沉稳,一直以来对我巫神教忠心不二,圣母娘娘也不会让他看守老巫王,没想到这老家伙竟敢监守自盗!”
李香兰听闻此话,也不恼怒有些自责。
到底是自己没有彻底摸清教内人士的心性,否则,绝不会派葛青去看守老巫王。
这时,孟海公走到葛青长老尸体前,细看了几眼,旋即一脚踢向葛青长老的头颅而去。
那头颅就像皮球一样滚出广场,往外滚落下了山。
孟海公骂骂咧咧地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一定是受了他人的指使!否则岂敢如此!”
“他人的指使?”
几位家主对视了一眼,旋即,他们的目光都看向孟海公而去。
孟海公见众人看过来,登时皱起眉头,说道:“干什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们以为老子,还是觉得老子说错话了?”
“不,你说的很对!”
劳无终突然开口:“老巫王逃走了,葛青长老又突然袭击圣母娘娘,可见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了,如今葛青长老一死,那么他的幕后主使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犹如黑夜中的秃鹫。
此话一落,在场的人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黎世显道:“难不成是老巫王暗中收买指使了葛青长老,一切都是老巫王谋划的?”
“似乎不可能!”
劳无终眼珠子急转,斟酌片刻就道:“老巫王自从被圣母娘娘重创之后,已是九死一生,犹如惊弓之鸟,他一时半刻断然没有这般谋划能力!”
苗人王接话道:“如果不是老巫王,难不成教内叛教的除了葛青长老,还有其他人,而这些人的身份可能要比葛青的地位更高?”
“葛青长老乃是教内德高望重的老臣,比他更高的还能有谁?也就是圣母娘娘和圣女,苗人王,你想说的是……”
殷天锦当即反驳苗人王的话,但他始终没有把话说完。
他分明是有些讽刺苗人王,以此发泄心中的不快。
苗人王瞪了他一眼刚要发作,突然就注意到李香兰向他看了过来。
那眼神很明显地告诉他们这几人,现在教内突发变故,谁敢窝里横别怪她不客气。
七大术法家族族长纷纷闭嘴。
面对圣母娘娘的威慑力,他们是不敢得罪的。
殷天锦此时也不敢再提儿子殷少誉的事情,内心煎熬不止,咒骂老巫王千百万遍。
若非事发突然,他就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