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目光如利刃一般锐利,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杀意。
感觉脸上被人扇了一巴掌,痛!屠潇恼怒成羞:“不知道你胡说什么!”跳下高脚凳,悻悻地离开。
加料?“嘭”的一声!随尔阳的脑子被炸得短路了,惊得张大嘴巴。
最近,深城多地酒吧夜店内出现多起关于饮料被下药然后被“针刺”的事件,受害者感觉被针戳到,不久后就头昏或失去意识,此事引发广泛关注。
随尔阳想深入报道此事,才决定深入虎穴暗访,没想到自己不但被人下药。
突然明白过来,尉迟昀朗是在替她出头教训眼镜男。天啊,工作而已,差点变成失足少女了。
只有饥渴而颓废的渣男,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猎物。
在这种场合真的要时刻保持警惕。
随尔阳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可以压制住愈加剧烈的心跳,心神稍定,她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尉迟昀朗,他鼻子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颇有些斯文败类的味道。但这处事水平和情商手腕,确实碾压很多智力普通的人。
不知道怎么了,随尔阳有点好奇那杯“你中有我”是什么味道,忍不住问:“这杯东西味道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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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不知危险的尉迟昀朗得意洋洋地看着屠潇愤怒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人群里,他才慢慢侧目,视线在随尔阳的脸上停留几秒钟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谜之微笑,轻飘飘地说:“像泡过尸体的福尔马林味道!”
随尔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与尉迟昀朗面面相觑。气氛一瞬间凝滞,然而,随尔阳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具苍白赤裸的浮尸。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跳下高脚凳,却被他一把拽住。
尉迟昀朗微微低头看她,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眼中笑意流转,“走了?”
随尔阳心脏漏跳了一拍,呼吸一窒,顿觉自己的脑子短路了。
调酒师笑着对随尔阳说:“要不我给你调杯酒?”
随尔阳不敢喝酒,怕误了正事,直接切入正题:“小哥哥,你老板经常来酒吧吗?”
尉迟昀朗直接看向调酒师抢先说:“给我来两杯果汁。”
“你是我老板的朋友?”调酒师在酒吧见惯大场面,唯一没见过到来他们这里,点果汁的人,还是年轻人。
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醉酒摇头晃脑的人也不少,旁边一只手臂伸过来,牢牢搭在她的肩膀。
随尔阳扭头朝对方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挥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旁边的油腻男却毫不在意,主动找了只干净杯子给她倒酒,递过来搭讪:“美女,一起喝?”他贴过来,嘴唇凑近她的耳朵,趁机占便宜。
温温热热的气息,缠绕在耳垂边,让随尔阳觉得无比恶心。她微微往尉迟昀朗那边挪了挪,顺势戏精上身,装出一副学生妹的样子,眨巴着无辜的双眸望着油腻男那张国字脸,狭长的丹凤眼,厚如香肠的嘴唇,咧嘴笑了起来,露出被烟熏过的焦黄的牙齿。指间夹着根烟,眉眼染上酒意。
不张口说话都能闻到熏死一头猪的口臭,喝琼浆玉液也倒胃口。
随尔阳浑身起鸡皮疙瘩,笑盈盈地回绝:“叔叔,我不喝酒,谢谢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油腻男被甜美的笑容勾的浑头浑脑,真的太勾魂了。
油腻男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眉峰一挑,身体不由也跟着节奏轻轻晃了晃,“不喝酒,去跳舞?”
酒吧里大多数都是出来觅食的快食男女,这种搭讪行为,大家都见怪不怪,都是旁观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随尔阳坐如针毡,不时东张西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正当她苦恼如何摆脱这烦人时,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