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后,道:“你上次都那么说了,我有那么不识趣?”
廖局闻言,满意一笑,接着又道:“那我们今天就纯娱乐,谁要谈跟眼前这麻将无关的事,就罚谁今天买单,如何?”
金姐伸手又拿过四张牌,撇嘴道:“我没意见。”
廖局又看向徐时。
徐时察觉到后,抬头微微一笑,道:“廖局不用看我,我就是个陪客!”
廖局闻言,又低了头。
第二局,又是廖局赢的。
廖局眉开眼笑,口中却说着:“你们该不会是给我放水了吧?”
“廖局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金姐一边接过话,一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眼睛一亮,道:“这什么茶?味道不错啊!”
徐时适时接过话:“说是新到的岩茶。”
金姐又拿起茶杯仔细瞧了瞧那茶汤,道:“这里就这点好,茶的种类多,隔三差五给你来个新的,这个还没喝够,新的就来了。”说着,又瞧向徐时:“你回头帮我问问,这个茶叫什么,我回头去弄点放办公室待客。”
“行。”徐时笑着应下。
随着第三局的开始,一直没说过话的林处,忽然冲着徐时来了一句:“小许最近去忙什么了?怎么连着好几天都没消息?”
徐时闻言,苦笑了一下,却没立马接话。
廖局疑惑地抬了头,瞧向徐时,问:“小林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金姐看了看徐时,护短似的来了一句:“廖局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又不是你们单位,小许也不是林处手底下的人,叫什么问话呀!那就是闲聊!再说了,小许或许有什么难言之瘾,不方便说呢!”
话落,廖局神色微微一僵,看了眼金姐,又看了眼徐时,刚要接话,徐时插了进来:“难言之隐也算不上,只不过刚才廖局不是说了么,不能谈这与麻将无关的话题,我这一时间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了!”
“你呀,就是老实!”金姐瞪了他一眼:“这又不是你提的,是林处问的,他问你就照实答呗。再说了,廖局也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还真能计较这一两句话的事?更何况,这一个房间才多少钱,你还能付不起!”
金姐的话一句连一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徐时讪讪笑着,倒是显得确实有些傻乎乎的。
廖局有些难堪,但看看徐时这样,又有些无奈,叹了一声后,道:“金律师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开口呢?”
徐时像是才意识到一样,忙忙慌慌地开了口:“其实也就是一些陈年旧事。我有个堂妹,前些年跟着我来了这边打工,两年前的时候,跟朋友去酒吧玩,被人下了药,出了事,后来自杀了!她的家里人一直在为了这个事奔波,最近他们又来了安市,这两天,我忙着安顿他们去了。”
廖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看向徐时的眼神里,也带上了点不善的审视。
旁边先前挑头的林处,此时却拿起了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看着牌。趁着廖局盯着徐时的时候,忽然拿起一张牌啪地一声放到了桌面上,道:“三条!”
廖局被吓了一跳,忙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牌,接着皱眉:“这牌才刚竖起来,你就出这么大?”
林处腼腆一笑,道:“没办法,牌好。”
廖局脸上又浮现了些许笑容:“你小子,看来这副牌稳赢了喽?”
“那不一定!不一定!”林处忙又道。
话落,坐在林处下首的徐时出了牌,也是一张三条。
廖局又看了眼徐时,后者却低垂着眉眼,只盯着自己的牌正琢磨呢,仿佛对他自己刚才说的事,毫不在意。
廖局若有所思地眨了下眼后,收回